444 拖死狗(2 / 3)

這些個妃嬪不是互相勾搭給他戴綠帽,就是陰謀算計他,抓心撓肝的想給他弄沒後了,互相掐架!

謝玖表示,她和皇帝是英雄所見略同。

難道他還真當她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他們試圖拖她下水弄死她,人死萬事了,她心就那麼大真心祝福那對奸婦****成雙配對地來膈應她?

有時間她還不如調\戲\調\戲小皇帝,親親摸\摸來的過癮。

顧宜芳現在又變成了她懷著龍鳳胎的時候,不許親不許摸,生怕把她那可憐的小心髒給一激動跳爆了表,一時間沒搶救回來,她就那麼去了。

問題是,當初懷著龍鳳胎,她是沒興致,也怕傷到孩子。

今時不同往日,就在她眼前晃,許看不許摸誰受得了?

“幹什麼呢?”顧宜芳隱忍著笑意,一把握\住在他身上亂躥的手,舉到她眼前。“別鬧,乖乖的養好身子,朕一定給你。”

謝玖訕訕地看了看外麵的天,現在正是傍晚時分,天色漸暗,昭陽宮已經掛起了宮燈。

“外麵冷嗎?”她問。

顧宜芳一怔,這就從他的肉體過渡到了外麵的天氣?跨度,不嫌太大嗎?

不等他回答,她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道:“我們出去走走?我憋在屋子裏好多天,都發黴了。陛下,你陪陪我可好?”

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他怎麼忍心拒絕得了?

“也好,昨日剛下過雪,今天並不十分冷,不過也得多穿些,你身子雖弱,總憋在屋子裏也不好。”顧宜芳喚了安春進來。

安春手腳麻利,沒多一會兒謝玖就穿戴好,興致勃勃地拉著皇帝往外走。

她穿著厚厚的衣服,外麵罩著朱紅色的大髦,一張俏臉淡施脂粉,沒有半分病弱氣,反而清麗脫俗。顧宜芳握著她的手,為免她走的太快,刻意放慢了腳步。

是以看起來,竟是皇後一路向前,用上吃奶的力氣在拖著皇帝。

皇後得寵,哪怕是在病中,宮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雖則昨日下了一天的雪,偌大的昭陽宮除了樹上還有些積雪,地上居然沒有半點兒雪花。

謝玖皺著眉頭就走出了宮門,看著同樣幹淨整潔,不帶一指甲蓋兒大小的雪,她真心醉了。

大冬天的,怎麼找點兒雪看看就這麼難?

顧宜芳眼瞅著謝玖的臉陰了下來,不禁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冷嗎?”他上前拉拉她的披風,將她緊緊裹住。

“宮人們實在太勤勞能幹了,這裏裏外外這麼幹淨,一天是要掃多少遍?”謝玖忍不住感歎。

話說到這裏,還有誰聽不出來話音兒的呢。

“回皇後,再往東,是有些雪道未清的。”高洪書笑眯眯地道,心裏卻忍不住直呲牙。

這都是不知人間疾苦的主兒!

太監們幹這些清雪的活兒也不是用嘴吹吹就完活兒的。大燕宮幾十個宮殿,上百個妃嬪,他們也不可能一視同仁全給清幹淨了。帝後這都不用說,他們這是想玩兒雪了,若在平時一個心氣兒不順,看到有些雪渣未清,下麵的人就有苦受了。尤其皇帝天天膩到昭陽宮,從昭陽宮直通長信宮的道不用說雪花,連灰塵都得掐半倆眼珠子仔細扒地上瞅才看得出來。

至於其他縱橫交錯的宮道,離長信宮及昭陽宮越遠,清起雪來也就更慢。

謝玖一時心血來潮,也沒吩咐備轎,就和顧宜芳手拉手走了半盞茶的功夫,果然見一溜鬆樹前的空地上厚厚一層雪,連個腳印也沒有。

她樂的便甩開顧宜芳的手,幾步上前就撲到了雪地上,臉上才沾上雪花,就聽上方傳來顧宜芳急急的斥責聲:

“你是多大的人啦,怎麼沒輕沒重,是身子又好啦,趕緊起來!”

他滿心以為謝玖聽了這話,肯定就起身了,誰知她扭頭往上一看,衝他呲牙一笑,燦若夏花。

“皇後,別跟朕裝聾作啞,快起來!”

此時,話音裏兒已經不耐煩,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他緊緊擰著眉,上前一把扯住謝玖的腿,拖著她的腿就往外扯。

不僅謝玖震驚,高洪書也一臉遭了雷劈的表情。

皇帝這是一時激憤,致使大腦不轉個兒了嗎?他擔心皇後,上前扶起來好嗎?像拖死狗一樣拖人家這是幾個意思?口口聲聲說皇後在病中,皇帝前麵才說出口的話,現在就忘的一幹二淨,是腦癡呆了嗎?!

謝玖很快從震驚中回過神,一想到他們帶著十幾個太監宮女出來,他就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像要****似的扯著她的腿,丟人丟大發了。

她的臉騰地就紅了。

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居然忘了上一次抽皇帝的臉是落得了怎樣個‘精疲力盡’的下場,在手邊捧起一捧雪,回頭就揚了皇帝一臉。

瞬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高洪書默默地捂起臉,皇後就作死吧,早晚有一天不是各種病死,而是遭了皇帝惱羞成怒的毒手,活活掐死!

人家是一國之君,就讓人家拖拖死狗又怎麼了?皇後當人人都能被皇帝當死狗拖呢?後\宮妃嬪若知道了,當死狗能讓皇帝拖,信不信不出一柱香的時間,那些個自願當死狗的撲到地上把整個大燕宮給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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