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晉位惠妃(2 / 2)

聲音輕輕柔柔地繞在耳朵邊,甜膩膩的,偏勾著他的心尖一顫。

顧宜芳隻覺血直往頭上衝,就近埋在她的脖頸,好一番啃咬

謝玖聽著他粗喘的氣息,大掌似著了火揉著她的身子一陣狂摸,便連忙雙手往外推他。這春末夏初,照著他那力道定留下印記,明晃晃地在眾妃麵前晃找虐也就罷了,她現在升了位份,就算一口鋼牙都咬碎了,她們也不敢在她麵前多說一個不字。

可若是頂著皇帝親口啃咬的牙印讓太後瞧見,分分鍾擰斷她的脖子她都信。

“陛下,別。”她的力氣不足以真的推開顧宜芳。

可他突然像是清醒了一般,箝著她的手臂驀地一鬆放開了她,那雙黑亮的眸子冒著一股狠意,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直勾勾的不知是在看什麼。

謝玖展顏一笑,不待開口便見顧宜芳冷著俊臉,一甩袍袖轉身走了,直到太監高聲唱起的‘皇帝起駕’的聲音遠遠傳來,她才回過神,皇帝這是這是真的走了。

……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因為沒讓他親,甩劑子就走了?

以前她作的再凶,又掐又擰他,他都死賴在這兒,現下不過是半推半就,想讓他別在脖子上留下印跡,他這暴脾氣就上來了?

誰慣的他!謝玖心裏暗罵。

前朝的事她從不打聽,也不曉得皇帝最近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一個不小心說了什麼話,連她都想不明白錯在哪兒,皇帝那臉就拉的老長,一副你欠我你全家都欠我賣了你們都不夠還的模樣。如果不是每晚皇帝還是纏著她,欲取欲求,她真當他厭煩了她呢。

皇帝一臉不虞地走了,這在寧安宮可是頭一遭。安春和花真心下打鼓,進得殿來便見謝玖跟沒事兒人似的笑眯眯地擺弄著妃印和袍服,頸子連著肩的地方一個淺淺的吻痕,兩人心下一定,隻當皇帝欲求不滿,便沒再放心上,連聲恭喜謝玖:

“請惠妃娘娘安。”

謝玖似笑非笑,大掌一揮:“賞你二與素錦每人十兩銀子,其他宮人各五兩,讓他們謹守本份,不得張狂。”

且不說寧安宮喜氣洋洋,一片祥和。整個皇宮除了她這一塊兒,闔宮上下哀嚎遍野,爭\寵倒在其次,寧安宮榮\寵至極也不重要,特麼的又得送禮!一個月的例銀才多少,一大半都折這新晉位的惠妃手裏。

有個頭疼腦熱就得送禮,磕著崴著了還得送,小病小災也就罷了,晉位可是大事,送的禮小了自己都覺得拿不出手。

如今頂頭的皇後,下麵三夫人一直空著,兩次後\宮封位也沒給出去。眾妃隻當是給生下皇嗣的妃位留著,鐵打的秦妃囊中之物,誰知卻讓聖\寵不斷的瑾芳儀給截了糊,而且一下子就把首位惠妃給許出去了。

謝家祖墳是成年飄著青煙吧?

消息一路傳,直到了鹹熙宮,張伏慧一聽就把手裏端王前幾日送進宮來的翡翠祥紋花瓶給扔地上砸個粉碎,修眉倒豎,鳳目圓睜,一對鼻孔忽扇忽扇被撐的老大。

旁人不知,郭嬤嬤卻知道太後有多喜愛端王送過來的東西,哪怕隻是個竹編的簍子也都愛的跟個寶兒似的,全攢在她那箱子裏麵,說是難得兒子孝敬的,死了都帶著陪葬。

那翡翠祥紋花瓶才到手兩天,太後正在興頭上,晚上睡覺都擺CHUANG頭,誰知一下子就給砸個稀巴爛,可見是氣大發了。

郭嬤嬤一看不好,連忙吩咐宮女將地上收拾幹淨,免得讓皇帝刺激的昏了頭的太後一腳踩上去,紮個底兒透。

“這個賤婢,怎麼就讓她入了皇上的眼?”

張伏慧氣的手直抖,一把就抓過來郭嬤嬤的手,捏的她手生疼。“不是說隻是妃位嗎?怎麼會是……高洪書騙哀家!”

郭嬤嬤直囁牙花,高洪書是皇帝的人,當然聽皇帝的,不騙你難道騙你兒子?

“高總管傳話時就說了,皇帝給瑾芳儀——給惠妃的封位詔書腹稿一天改八遍,他就是偷瞄一眼,也不敢肯定,這卻怨不得高總管。”

張伏慧冷哼,“她才進宮一年,連個孩子也還沒有,也不知道能不能生。本來哀家還想著秦妃不隻為皇家生下了公主,現在又懷著個男胎,隻等她生下來就向皇上開口,把這位惠妃的位子給她,誰知半路殺出這麼個賤婢——皇後呢,皇後怎麼想的,那榆木腦袋就給封位詔書蓋上了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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