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底線的。一旦被人踩過了這個底線,就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久哥
聊城夜之都銀情酒吧
絢爛燈光映照著盛滿拉菲的高腳杯,觥籌交錯間曖昧的色調侵蝕著麻醉了的人們的心,迷離眼神中的彷徨,猶如那飄忽不定的魅影,無方寸。
現在是夜裏十一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今天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帶著黑色麵罩的青年,剛進酒吧就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
他不喜歡這種氣氛,但工作需要,還是強忍著不適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酒。
酒吧的人幾乎瘋狂,但有一個角落卻無人敢接近,那些坐著十幾黑衣壯漢,身上紋滿了紋身,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最關鍵的是今天彪哥來玩了,聽到這個名字的人多少會有些畏懼。
喪彪是出了名的變態,約愛這種事,在酒吧很常見,但如果哪個女孩被喪彪約到,那就是悲劇的降臨,因為他喜歡SM,不僅這樣,他還喜歡當眾SM尋求那種變態的快感,不少少女曾經在酒吧被他強奸****,在留下了無法抹滅的心裏創傷。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出了名的喜怒無常,而且十分小氣,你如果讓他有一絲不爽,他就可以砍了你雙腳泡酒。
曾經有一哥們喝大了,不小心在他麵前打碎一個酒瓶,第二天這哥們就出現在酒後後麵的巷子裏,渾身是血,雙腳被砍的血肉模糊。
“彪哥,不要生氣,久哥也是一時糊塗。”一個濃妝豔抹的青年給身旁一位長的奇醜無比的男人倒酒,他的身子擺的很低,生怕對方不高興。
“啪。”
喪彪臉上的肌肉都氣的抽搐,雙眼微微眯了一下,一巴掌扇在了濃妝青年的臉上。
“久哥是你這種廢物可以評論的嗎?久哥是我們的天,我們的大佬,他罵我是為我好你不知道嗎?啊?”喪彪臉色不善的罵道。
“彪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久哥是天。”濃妝青年不停的抽著自己的臉,身子微微顫抖著,神色很是慌張。
“丟你老母,滾。”喪彪一條踹在青年的臉上,好像踹一條狗一般。
濃妝青年的頭撞在桌子上,暈死過去了,最後被人拖到一旁。
“久哥就是個屁,老子為你打生打死,你卻對我指手畫腳,有機會我一定殺你全家,你老婆我先上在殺,殺了在上。”喪彪喝了一口酒,嘴裏罵罵咧咧的,眼神滿是怨毒之色。
一眾小弟都不敢說話,久哥可是傾慕工會的龍頭,但喪彪卻是他們的頂頭大哥。
不多時,酒吧一陣轟動,一位身穿超短裙的性感女神腳踏高跟鞋出現在酒吧,此女子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峨眉,一雙麗目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
她輕輕的摸了摸自己那纖細長腿上的蕾絲絲襪,讓全場雄性荷爾蒙飆升,臉上的嫵媚引人心動,不過柳眉之上的不願很難被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