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湄在屋中掀桌暴走,不停的用頭磕著牆。
當然,是輕輕的磕。磕重了,她怕痛。
那個死廉暉,竟然,竟然就這麼奪走了她的初吻。
顧湄再一次在心中問候了廉暉的十八代祖宗。
你這個該死的強、吻、犯。
但強吻犯很淡定的端著飯菜走了進來。俊挺的臉上一如往昔,麵癱的很,並無一絲表情。隻是耳尖上還是有幾絲可疑的紅意。眼神更是躲閃著,絲毫不敢與顧湄的眼光相接觸。
顧湄見他進來,下意識的就退後幾步。她實在是剛剛被他的那番舉動給嚇傻了。
“吃飯。”廉暉的聲音冷冰冰的,眼神四處的望著,就是不敢看她。
顧湄這時候哪裏還敢吃飯。她就怕她走得近了,廉暉又故技重施怎麼辦?
她緊緊的摟著床柱,戒備的看著他,一步都敢上前。
廉暉終於抬起頭看她了,麵上神情雖然有些局促,但還是很強硬的說著:“如果我還想吻你,你躲到哪裏都沒有用。你該知道,隻要我想要,那隨時都可以要。”
顧湄都想直接給跪了啊好不好。大哥你這話要不要說的這麼理所當然?你這是強迫!強迫良家婦女你懂不懂?
但廉暉麵上平靜的神情告訴他,他說的都是真的。隻要他想要,他隨時都可以要。
而她根本就沒法反抗。參見剛剛的那幕路上強吻,她手腳完全被禁錮,連舌頭都被他緊緊的吸著,想縮回來都不成。
顧湄好想哭。這麼無助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廉暉你大爺的,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還不過來?”廉暉的聲音更冷了。看著她的神色開始有些不耐,似乎她再不過去,下一刻他就會自己親自過來動手提溜她過去一樣。
等到他動手的時候自己還能落到半分好?顧湄縱然心中再不願,也隻得鬆開了抱著的床柱,一步三挪的走到了桌旁,慢慢的坐了下來。
這中間她一直在戒備的看著廉暉,隻要他有一個曖昧不明的動作她就會立刻轉身就跑。
廉暉看著她,忽然就想到了幼時隨朋友去打獵,看到了一隻小兔子,豎起了長長的耳朵,滿是戒備的看著他。
很可愛。他一向麵癱的麵上竟是隱隱有了笑意,伸出手來就想去摸顧湄的耳朵。
顧湄一直都在戒備的看著他。一見他抬手向她伸過來,立即就開始向後彈跳。
彼時她剛剛走到桌旁正要坐下,這一跳,沒考慮到身側正有把椅子。而她又是驚慌,不慎之下腳兜都了椅子腿,身形不穩,往後便倒。
廉暉見狀,早已是迅速起身,長臂一伸之間,已是準確無誤的就將她圈入了自己的懷中。
顧湄一抬頭,就正好看到廉暉的一張俊臉近在遲尺,望著她的眼光……
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一個翻身就將廉暉壓在了身下,然後將腰間的軟鞭抽了出來,刷的一聲重重的擊打了一下地麵,鞭梢再是那麼一卷,順勢牢牢的就纏在了他的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