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嚇死我了。”沈喬蹭的一下從床上彈起,頓了頓,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頭,怎麼又忘了,高考已經結束了。腦袋還是有些不清醒,沈喬躺下蒙上被子,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砰!砰!砰!嘶-----
刺耳的聲音在響徹整個房子,床上的人兒動了動,把自己縮得更緊,想要假裝聽不到。樓下的聲音還在繼續,過了一會兒,沈喬終於受不了的大叫道,“爸,你到底在幹嘛?吵死啦!”
聲音蒙蒙的,透過被子似乎沒有傳到樓下。翻來覆去,沈喬也睡不著了,索性下樓去看看。
穿著睡衣剛走到樓下,就看到自家爸爸在手忙腳亂的收拾行李,衣服滿地都是,看到沈喬,爸爸沈安依舊在收拾,接著說道,“喬喬啊,爸爸給你做了荷包蛋,就在桌上,快去換衣服下來吃飯啊。”
沈喬看著遍地的衣服,和那黑乎乎已經看不出材料的雞蛋,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老爸究竟知不知道他做飯的水準,每次看到爸爸那迷之自信,沈喬總是覺得心有些痛。
上樓收拾好自己的床鋪,明明是天藍色的柔軟大床卻放了一床迷彩的被子,硬生生的破壞了這副美感。拉開窗簾,暖洋洋的陽光照進房間,看著外麵的天氣,沈喬心想,今天可以出去玩了。
一邊刷著牙沈喬一邊想著自己剛才做的那個夢,明明醒來沒多久,卻一點也記不住夢裏的內容。隻是,夢裏那種悲傷的感覺依舊那麼真實,讓沈喬的心中有些壓抑。
從衣櫃裏挑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看著鏡裏的自己,沈喬有些不適應的拉了拉裙邊,抓起床上放著的黑色鴨舌帽跑下了樓,小心的在遍地的衣服中找落腳地,終於走到了門關處。
“爸,我不吃了,出去啦。”說完立刻跑了。
沈安從衣服堆裏鑽了出來,遠遠地感到,“喬喬,喬喬,”看到沈喬的黑色帽子,又焦急的感到,“這帽子不配衣服啊。”歎了口氣,沈安繼續和自己的衣服作戰了。
坐在公交上,沈喬還是遺憾,要不是爸爸在家,就可以帶著自己的滑板出來了。可惜,想想老爸對她平時那個樣子,沈喬趕緊搖了搖頭,絕對不能讓老爸知道自己有這種東西。
來到公園,遠遠地便看見自己的好閨蜜陶昕然在河邊等著她,幾步跑過去,一下便看到她手中的書《變態心理學》,忍不住抱怨,“我說大小姐,你老怎麼總是看這種書,你家那位......知道你有這麼變態嘛。”
這個坐在長椅上,穿著一身淡藍色連衣裙,淡定的看著一本與她形象嚴重不符的變態書的人就是我的好閨蜜,陶昕然。忘記說了,她和我一樣,也是從軍區大院出來的孩子。
隻是與我不同的事,不管受到多少摧殘,昕然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溫婉的氣質。可能就是天生的吧,想想自己就覺得悲催,都是軍區大院的孩子,為什麼我總是被罵的那一個。
對於這個問題,我不止一次的問過昕然,可她每次總是朝我笑笑。氣的我牙癢癢,大姐,笑什麼笑,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