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定格在了2014年10月22日,中午嫵媚的陽光,無時無刻的散發出溫暖,灑落在腳下每一寸土地,我回到了朝思暮想的那個地方。
可是這次不是和臣,是和桐,桐和臣不大一樣,桐比臣大,言語較少,思考居多,桐無論是處世原則,還是對事物的態度,都比臣來的自然,而臣則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瀟然灑脫,這大概是因為心裏成熟以及人格形成的早吧。
我隨著桐進入了這間屋子,我記得上次是臣帶我進去的,但是同樣的都是他們兩個人帶我來到這個地方的,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事情,但是是性格完全相反的兩個人,相比於桐的直爽剛硬,臣的就要委婉扭捏多了。
從未來過的我依然迷茫的跟著桐走進一樓,這間房子具體分為一二三層,我記得以前這座房子其實有六層高的,不過三樓以上我都沒有去過,那裏是女生聚集的地方。
事實上所有故事都發生在三樓以下,走進大廳,一切如故,所有的東西,沒有任何新意的擺放在一起,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能讓人多看幾眼,就連大堂裏的人都相當熟悉,人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相熟的人們相互攀談了起來。
雖然我作為一個新人來到這裏,但是這裏每個人的名字,我都能隨隨便便叫的出來,眼睛繼續習慣性的搜尋著,是她!怎麼可能!!!
不過這次相比較上次這個時候遇見的她,顯得異常活潑,沒有上次那種冰寒徹骨,仿佛能凍結人的身體,冰封人的思維,不過我是不怕她的,隻不過喜歡就那樣的看著她,癡迷而陶醉,而這次的她,一襲白衣盛雪,臉上洋溢著真摯的微笑,親切的同周圍人打著招呼,時不時發出一陣清朗的笑聲,悅耳的聲音從那邊散播了過來,不過和記憶裏的不同,記憶裏的聲音雖然也有些可人,可是有些尖銳,極富穿透力,神情也有些冰冷,至於與人交談,也是渺渺幾句,沒有任何誇誇其談過,仔細搜尋著記憶,讓我想起她說話最多的時候,隻有一次,也是神態最為活潑的一次,也就是我和臣一起陪她逛街,同行還有她的閨蜜,一個留著與她相同的黑色長發,皮膚白皙身材偏瘦的四川女子。
雖然在同一棟樓裏住了兩年多,但是說過的話屈指可數,聲音確實忘不掉了,相比以前的聲音無疑現在的給我要來的震撼的多,她還是沒發現我,隻是在同別人交談,我有些悵然若失,我也很少去搭理女生,大概是母親的行為影響到我了吧,行為隻得像上次一樣,無聊的轉頭看著周圍的景色。
她的麵容並沒有改變多少,還是像上次一樣美的令人窒息,我的眼珠好像一塊鐵石,而她就是磁鐵,無時無刻的吸引著我寸寸偷看,較好的身材帶著大致一米六八的身高,站在人群裏不想讓人發現都難,隻是眼角一掃,我就發現,這次的她比起上次更加完美,溫潤如玉,毫無瑕疵,叫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時間繼續轉動,日子馬不停蹄的往前走著,每天若有若無的都會遇見她幾次,每天的相遇總是令人神往,心曠神怡,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自己要是短時間內看不見她便會驚慌失措,目滯神移,我開始拚命尋找,一樓後麵的足球場正在玩一個搶新娘的遊戲,這麼多人穿的衣服,幾乎一模一樣,但是細心的我發現她穿的裙子有兩層,最上麵與其他人一樣,是大紅色的,光鮮亮麗,但底下那圈卻是紫色,華貴悠然,耀眼的紫色,令人神往的紫色,可是記憶裏的她從不穿著深色衣物,也不會穿著衣裙。
一樓已經找了第三遍,但是還是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甚至連一個與她相似的人都沒有,慌亂中我衝破眾人的封鎖,跌跌絆絆的來到了二樓,發現二樓並沒有人,空蕩的大廳一眼就能望到對麵,踏著一片殘磚,抓著半片斷瓦,我努力的向三樓攀爬,大概是我太用力了,那片殘磚被我踏壞,斷瓦也被我從中扒斷,我心裏一急,顧不上許多直接跳躍到了旁邊的那半扇斷牆上,一個箭步,便走了上去,心似火燎的來到三樓。
入目所見,三樓不隻有她還有桐,而她正在陪孩子們玩耍,唯美的畫麵看得旁人有些呆滯,而記憶裏的她,總是那麼淒美孤獨,好像一朵迎風逆長的百合,不諳世事,桐側身對著我,站在樓邊上,看向遠方,目光深邃且悠遠,忽地她又不見了,帶著她的紅色衣衫驤底紫色邊花衣裙,就這麼眼睜睜的消失在我眼中,三樓並沒有因為少了她而有所變化,一切正常,隻是少了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