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和王姐說著話,進了大廳後,秋池把小家夥放在沙發上,蹲在一邊,逗著他。
王姐站在她的旁邊,“少奶奶,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
秋池笑了笑,在小家夥的臉上捏了一把,“在一個朋友那裏,這不,生他的那晚就被阿黎找到,所以就和他回來了。”
王姐一驚,“你們年輕人糊塗啊,生產是大事,你怎麼不坐月子,剛才還吹了那麼久的風。”
拉著秋池就朝著樓上走去,一定要她呆在房裏別出來。
“不用坐月子,你看看我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嗎?”秋池很是實誠,“你再仔細看看,嫩得像個少女一樣,我總覺得這家夥不是我生的,是阿黎和別的女人生的,打算送給我養。”
“那也不行,坐月子是大事,要是月子不坐好,落下病根,年紀大點就痛苦了。”
“王姐,我真的沒事,一朋友耗了半輩子的修為救了我一命,我身體好著呢,不需要坐月子。”
王姐盯著秋池看了好幾分鍾,見她容光煥發的,整個人白嫩得像是在發光一樣。
想著秋池說的話,又想到那天看著初七出現在哪裏,大概也猜的到是怎麼回事了。
“救你的人,手腕上是不是帶著一串鈴鐺?”
秋池點頭,“王姐,你見過初七啊?”
“前幾天,她來過家裏找少爺,我沒有想到,她現在會變成這樣,差點沒有認出她來。”
秋池很是奇怪,“你們認識?”
王姐說道,“算是吧,我以前在夏城顧家當傭人,見過她多次。”
秋池不禁對初七以前的事情很感興趣,“王姐,你可以和我說說初七的事情嗎?”
“這事情說來就久遠了,我第一次見到初七時,她才十五歲,不叫初七,我們大家都叫她一一。”
王姐說著說著,深陷在回憶裏不能自拔,等到她說完,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
“就是這樣了,夏城顧家的小少爺死後,一一也就不見了,說起來,顧家小少爺也是命苦之人,死的早。”
秋池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初七會變成這樣了,她問過她以前的事情,初七從不肯說。
她想到走時,裴榛給她的戒指,說是初七送給孩子的禮物。
秋池把小家夥脖子上的戒指掏了出來,“王姐,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戒指?”
王姐的聲音有點哽咽,“就是這個,我記得以前一一一直帶著。”
秋池不說話,她給孩子攏了攏衣服,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我先帶孩子上樓了,腦袋有點暈。”
“好。”
秋池抱著孩子上了樓,她上樓後,陸陸續續有人送了孩子的東西過來,有人也在隔壁收拾了一間房子,作為玩具房。
嬰兒睡的小車,也被人送了進來。
秋池總覺得讓孩子睡大人的床不好,讓人把嬰兒床抬了進來,秋池把孩子放在床上。
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裏,看著小家夥不停地吐著泡泡,眼睛就漸漸濕潤了。
看了很久,小家夥睡著了,秋池的眼淚才算是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