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離我遠點。”秋池頭也不回的道。
她把手放在玻璃上,身子沒有動,脖子卻是朝前伸著,腦袋也緊緊貼著玻璃上。
“這是二樓,要跳樓去頂樓。”
裴榛走到她的身邊,“看什麼呢?把窗戶打開就行了。”
說著就要開窗,秋池連忙拉住他的手,“別,別開。”
她看著溫世黎和秋姍,他們在那裏說著話。
五點多呆到淩晨三點,時間夠長啊,還跑到酒吧街來了。
裴榛也看到了溫世黎和秋姍,說道,“那個男人就是你老公?你眼光不錯。”
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他的眼光不怎樣,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在你和那女人之間,應該要選擇你。”
秋池沉默。
裴榛還在繼續說,“雖然你也不怎麼樣,但比那女人強了一點。”
秋池依舊不說話,就要拉窗簾,她把窗簾拉好,依舊站在那裏看著溫世黎和秋姍。
怕溫世黎和秋姍看到她,秋池隻敢露出兩隻眼睛來。
裴榛恨鐵不成鋼,“你這樣算什麼,以前解決問題不是直接用暴力嗎?下去把那女人打一頓,她還能打過你?”
秋池的眼淚差點又掉下來了,“我要是打她,溫世黎肯定會打我,他要是打我,裴榛,你說我是還手,還是不還手?我又打不過他。”
“我看你是舍不得打吧。”
秋池搖頭,“以前我打秋姍時,他就打過我,被他打的地方青紫了一片,過了好幾天才消腫。”
“你是不是有病,他以前都打過你,你還和他在一起。”
“那時還沒和他結婚,也不知道他喜歡秋姍。”秋池說的是海島那次。
如果溫世黎沒有出現,那該多好。
或者她知道是溫世黎救了秋姍,她一定會離溫世黎遠遠的。
秋池說著說著,就坐在地板上,“淩晨三點,燈紅酒綠區,孤男寡女,不對,渣男賤女,你說能夠幹什麼?”
裴榛給了她一個白眼,“今晚你就瘋,白天的時候別後悔,瞧瞧你那眼睛,腫成個核桃樣。”
他又把放在餐桌上的點心拿了過來,自己把窗簾拉開一角,站在那裏看著。
從這裏看,能夠看到秋姍的正麵,溫世黎隻能看到個側臉。
“看到沒有?你自己過來學習一下。”
秋池坐在那裏不動,裴榛把她拉了過去。
“你看看人家,羞澀地低著頭,看起來就是不好意思,時不時還知道瞪眼,噘嘴,賣萌的。”
“你再看看你,和男人說話時,那眼神,大部分的男人都怕,就不能多拋幾個媚眼。”
秋池“……”
裴榛這樣一說,秋池又探了一個腦袋過去。
她看到秋姍站在那裏,似羞澀,似緊張,臉蛋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偶爾低頭,偶爾抬頭看溫世黎,又飛快地低頭,再用眼角偷瞄溫世黎。
“她裝的。”秋池一拳打在玻璃上。
裴榛連忙道,“輕點,別把玻璃打碎了,她是裝的又怎樣,男人就吃這一套,你連裝一下都不會。”
“要是我是你老公,老婆像個女漢子,有天有個女人羞澀地站在我的麵前,小鹿亂撞的懷春模樣,我也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