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李明燁笑出聲來,“小鬼的怨氣在鼎盛時期,第一把交椅,說不定都是父親坐。”
李明河木木地道,“爸,大哥,害死了那麼多人,你們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李青山對他這話很不滿,“哼,良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小鬼帶來的不但是財富,更是權利,體會過權利的人,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這幾天你就呆在家裏,等到薩滿大師從泰國回來,我們再一起商量怎麼把秋天弄出來的事情。”
李青山去了外麵,李明燁也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李明燁把門關好。
他的臉上掛著邪笑,笑起來讓人膽寒。
如果把秋天從秋家帶出來,他一定要把秋天關在房裏,好好玩個十天半個月,不然她死了太可惜了。
秋池睡到晚上四點,她醒了過來,睜開眼,見窗前站了一個人。
外麵的燈光灑進來,秋池看到那人的剪影,她不確定地叫了一聲,“初七。”
像去年在青城的那晚,她過來找她,悄無聲息地進來,站在窗前。
她從夢中醒來,看到了她。
這次,也是一樣。
秋池在床上坐好,把床頭的燈打開。
她看到初七站在那裏,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裙子很長,都遮住了小腿。
秋池卻是看著她手腕上的那串鈴鐺,那串鈴鐺在不停地晃動,她卻聽不到響動。
“初七,你的鈴鐺在響嗎?”
初七走了過來,坐在床頭,“它在響,因為這裏有它喜歡的東西。”
秋池沒有問她,鈴鐺喜歡什麼?
“你怎麼進來的?而且就找到了這裏。”
他們秋家那麼大,光是她這樣的小洋樓就有幾十棟,她走了進來,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連院裏的警報器都沒有響。
“我在外麵看到裏麵,所以走了進來,李家的事情我都知道,明天中午我去趟李家。”
初七說完這話,躺在秋池的床上,她往秋池的小腹看了一眼,說道,“秋池,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秋池的嘴唇動動,以後有孩子也不是她和溫世黎的了。
她不想接初七的這句話,而是繼續剛才自己說的話,“你在外麵就能看到裏麵,視線是能轉彎,還是能夠穿透障礙物?”
“都能,我們初家的人,十四歲入世,在外麵曆練十年,提升自己的修為,二十四歲時,要麼成為和我一樣的強者,不受法律和權力的約束,永遠輾轉在路上,要麼死在外麵,骨灰被送往玄門。”
毫無疑問,初七說的話,打破了秋池對常人的認知,她說的是另外一個世界。
她雖然相信,這個世上是存在那麼一種人,遊走於世俗之外,甚至淩駕於各種權利之上。
可能在馬路上,也和這樣的人擦肩而過,但秋池從來沒有想過,會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
畢竟是初七的私事,她不說,秋池也不好過問。
“初七,那你在這裏能夠看到李家大宅嗎?”秋池想到,秋家開車到李家差不多都要一個小時,這麼遠的距離應該看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