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覃家的大先生和二先生都去李家了,聽說幾個少爺也趕了回來。”
“那就好,覃家人去的越多越好。”
“大夫人在被李明燁找到後,人就撞牆了,現在還昏迷不醒,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就這些?阿遲糊塗啊,碧雲去撞牆就是一心尋死,怕她回港島,她卻偏偏回來了。”
“我讓人去問了一下李家的人,聽他們說,李明燁說了雨箏小姐和阿遲小姐的兩個朋友的名字。”
說到這兒,陳生也明白了,如果真的隻有覃碧雲一個人,秋池不一定會回來。
對覃碧雲來說,秋池就是她的命,她要是死了,覃碧雲哪裏活得了。
他都知道秋池對覃碧雲來說,是多麼的重要,秋池也知道。
隻是,李明燁說了秋雨箏和她的兩個朋友,阿遲小姐不能不在意了。
“我寧願她冷血無情,一個人走的遠遠的,也不願她善心泛濫,在外麵呆了八年,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秋澤天的語氣不輕不重,聽不出他有沒有生氣。
陳生卻覺得秋澤條是在痛心,他跟了秋澤天幾十年,很是了解他。
那麼多的孫子孫女中,秋澤天疼的是阿遲小姐和雨箏小姐。
“罷了,就這樣吧,陳生,你讓人去準備飯菜,等下阿遲該回來了。”
陳生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廚房裏的人打了個電話。
“阿遲小姐住的地方,一直讓人收拾著,她回來後是住以前的地方,還是住在這裏?”
秋澤天賭氣地道,“住她自己的地方去。”
到了下午五點多,廚房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秋池還沒有回來。
餐桌上,就坐了秋澤天一個人。
他等到快七點,秋池終於回來了。
就她一個人,秋池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李家人就讓她回來了。
外麵發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隻知道有兩個中年男人看著她,情緒很激動。
她才明白過來,那是她的大舅舅和二舅舅。
兩個舅舅對她來說,是很陌生的存在,但是被他們抱著,她就有點難過了。
舅舅讓人送了她回秋家,就去了醫院,說是去看母親。
秋池本想跟去,大舅舅說,你回秋家吧,回去讓你爺爺看幾眼,以免他還擔心。
秋池這才回來了。
她在秋家大宅外麵下了車,看著這深褐色的高牆和朱紅色的大門。
秋池的腦袋又暈沉的難受,她在裏麵住了十七年,沒有想到又回到了這裏。
大門緩緩被打開,秋明從裏麵走了出來。
“阿遲小姐。”
秋池愣愣地看著他,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有點委屈,但最後,她隻是說道,“明叔,對不起。”
他曾經和她說過,離開了就不要回來,她也答應了他。
現在,她卻是回來了。
秋家對她來說,就像一座牢籠一般,多少人被關在這裏。
同樣的,在高牆外麵的人看到了這座大宅子的繁華與顯赫,他們打破頭腦,都想進入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