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秋池說個不停,還喝了兩杯酒,酒一下肚,話就多了。
楊思思就怕楊超說了不該說的,讓秋池和溫世黎吵架,到時他們的心裏哪裏過意得去。
她阻止楊超,“快吃菜。”
楊超卻是跳了起來,整個人算是清醒了。
“怎麼了?”
“怎麼了?”
秋池和楊思思一人問了一句。
“沒什麼。”楊超卻是不敢再多話了,隻是覺得膝蓋處作痛,被他家老大踢了一臉,這也太狠了吧。
吃了飯後,秋池和溫世黎就走了,臨走前,秋池朝著楊思思道,“思思,過兩天來我家啊。”
楊思思點頭,又看了一旁沉默不語的溫世黎,笑了笑,“過兩天一定來。”
從楊超家裏出來,天已經黑了,秋池和溫世黎慢慢走著。
夜風吹來,帶來一陣涼意,秋池打了一個哆嗦。
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那是溫世黎的。
他站在她的麵前,輕柔地給她穿好他的外套,又仔細地扣著扣子。
他的眸中似乎帶著一汪春水,眼波溫柔,醉人心窩。
“阿黎。”秋池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
“你不冷嗎?”
“不冷。”溫世黎給她扣好了扣子,又揉了揉秋池的頭發,最後,他兩隻手緊緊地抱著她,抱的很用力。
秋池靠在他的懷中,身上穿著他的外套,這外套,還帶著他的溫度和氣息,那麼的熟悉,熟悉得讓她心安。
過了好久,溫世黎才放開她。
明亮的路燈,把兩人的影子很長,他的眸中溫暖,秋池的眸中卻是帶著水霧。
他低頭,她抬頭,兩人都看著對方。
“秋池。”溫世黎的聲音低沉好聽。
“幹什麼?”他眸中的正色,讓秋池有點不自在,總覺得他會說什麼大事一般。
她仰著腦袋,眼中亮晶晶的,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溫世黎卻是一直看著她,在她的眼裏,他看到了自己。
他慢慢俯下身去,秋池緊張,就要低頭退開,下巴被他的手指勾住,讓她不能低頭,也不能退後。
他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落在她的唇角,細細碎碎的,很是輕柔。
突然,他像是一隻發狠的野獸一般,重重地啃咬著她的唇瓣,又掀開她的貝齒,吸取著她的香甜。
秋池緊緊地抓著溫世黎背上的衣服,動都不敢動,任由他抱著她,親吻她。
時間過了很久,兩人的呼吸都有點亂,溫世黎才放開她。
秋池的唇瓣微腫,媚眼如絲,神誌還沒有恢複。
見她這個樣子,溫世黎低低地笑出聲來,笑聲很是愉悅。
秋池羞得去打他,“不準笑。”
溫世黎把她的手握住,放在唇邊,在她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一個牙齒印。
秋池很誇張地比喻著,“看到沒有,剛才好一張血盆大口,嚇死我了。”
“再讓我咬一口。”溫世黎作勢又要咬她,被秋池踢了一腳。
踢人之後,秋池很狗腿地道,“痛不痛?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