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晨和秋池什麼關係?他昨天過來找我,為秋池求情,條件隨我開,隻為了不讓我傷害秋池。”
顧溫彥手指著溫世黎,“難道你頭頂綠了?”
溫世黎認識蕭逸晨,但蕭逸晨和秋池也認識,他就不知道了。
“你怎麼說的?”
顧溫彥得意,“我說他求情也可以,叫他家老爺子過來和我說話,他就走了。”
顧溫彥攤攤手,“我先走了。”
走到門口,又回頭道,“表哥,第一次的滋味如何?”
“滾出去。”
顧溫彥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溫世黎看著他下了樓,他把門關上了,秋池認識蕭逸晨。
蕭逸晨為了秋池,特地去找顧溫彥,一個男人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去求人,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在乎那個女人。
那秋池呢?她在乎蕭逸晨嗎?
晚上,秋池回來了,她在藥材店呆了一天,隻能說生意火爆。
小米說,自從她那天和個男人來這裏後,生意就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藥材,他們都漲了兩倍的價格了,還是有一群人哄搶。
秋池回到家後,還想著藥材店的事情,她隻能說青城不愧是國際化大都市,有錢人實在太多了。
八點多,溫世黎就回來了。
看到秋池,他想著小五說的話,叫他每天出去搬磚,然後把每天搬磚的錢給秋池,一天幾百塊,雖然錢不多,但是夠生活開銷了。
“回來了啊。”看到溫世黎,秋池說了一聲。
她拖著腮坐著,想著家裏的那十棵人參,是拿去賣掉?還是繼續放在這裏。
給秋雨箏的可能性很小,不知道讓誰給她送去,讓江月好?
秋池搖頭,她和江月好說,她是秋雨箏的黑粉,要是再送,江月好肯定又會一直問她。
“怎麼了?有心事?”溫世黎問道。
他從懷中掏出五百塊錢出來,這才發現自己忘記去了解,搬磚一天是多少錢了。
應該是五百吧?現在搬磚那麼累,風吹日曬的。
秋池不解地看著溫世黎,她看到溫世黎把那五百塊錢往她手中一塞,“給你。”
“幹嘛?”秋池推了過去。
“上交工資,今天去搬磚了。”
秋池看看那五百塊,又看看溫世黎,“搬磚不是三百一天嗎?怎麼成五百了?多出來的兩百是哪裏來的?”
溫世黎麵不改色地道,“人家給了我兩天的工資,我明天還要過去。”
他又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百塊出來,“本來還想著藏一百的私房錢,沒想到被你發現了。”
溫世黎又把那一百塊放在秋池的手上,“給。”
秋池“……”
她不是那種人,一定要男人的工資全部上交,一分錢都不給男人留的。
“我不要。”秋池把錢放在溫世黎的手中,“你就不用花錢了?見朋友難道不用花錢嗎?總要請朋友吃個飯吧。”
“秋池,我還有錢。”
“有錢怎麼會不交房租。”
溫世黎連忙道,“這就是房租和生活費,你一定要和我這麼生分?我們是夫妻。”
秋池想了想,收下了,把錢放在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