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月兒還小,以後就知道了。”
“小什麼小啊,我今年已經八歲了,爹爹說過,要送我去文武學堂讀書的。我去了之後,也要學武技,誰欺負爹爹、娘和哥哥,我就欺負誰!”說著,月兒握起了自己的小拳頭,憤憤的說。
“哈哈!”看到自己這個頑皮的女兒,剛才那股壓抑的氣氛頓時在笑聲之中消失了去,似乎薑元福家裏並沒有發生大事情一般。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薑元福家院內。此時的薑安站在院中,薑元福、月兒、母親玉芝都是麵對著薑安。
“安兒,山中不比在家,這套獸皮你拿著,防寒留用。”
說話的是薑安的母親玉芝,此時玉芝眼睛裏閃爍著淚花,對著薑安不斷的囑咐。雖然薑安不是自己所生,但是養育了八年的孩子如今卻要獨自一人進山,已經把薑安視為己出的玉芝還是不忍心看著兒子離開自己。
“好了,玉芝,安兒自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要太過擔心。”
看到玉芝的不舍,其實薑元福心裏也是極其的難過。但做為一家之主,此時也要有個決斷。
“哥哥,你走後月兒會好好替你收拾你的房間的,等你回來後陪月兒玩,交月兒讀書識字啊!”抓著薑安的手不放,月兒更是不舍得薑安離開。雖然平常總是喜歡惡作劇自己的哥哥,甚至有時候還有點嫉妒父親對哥哥的偏愛,但真到了這樣的氛圍當中,八歲的月兒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好了,爹爹、娘、月兒,你們好好生活,不出三年,安兒就會回來的。到那時,站在你們麵前的安兒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好了,走吧,安兒!早點出發,免得金刀門報複來的快,截住你的去路。”薑元福說道。
“那安兒走了,爹娘保重!”
說完,薑安也是不在停留。叫下鬥氣湧貫,咻咻幾個身形便飛躍出十幾丈開外,身後一道黑影也是緊跟而至,儼然就是小黑。
“…”
看到薑安如此的速度,薑元福心中默默的為兒子祈禱。並且,真的希望兒子能平安無事的回來。十歲年紀已經有如此的成就,若是來日歸來的時候,沒準還真能達到一個讓得自己不敢相信的階別。
“小黑,加快速度!我們進山!”
腳下不斷崩發著鬥氣,薑安口中也是對這小黑說到。回頭望了望自家的房屋院落,此時院子當中那三道身影還是立於中央,隻是在自己的視線裏變的越來越模糊。
“金刀門,這個仇我記下了。等我回來之時,一定要讓你們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心裏想著,薑安直直的衝進了山脈林間…
“元福,薑安呢?”此時,薑莊執事薑啟良在薑安走後不久來到了薑元福家。
“安兒,走了!”薑元福回到。
“走了?去哪了?”
“清晨的時候,打開安兒的房間,就已經不見了安兒了,估計是在昨天夜裏悄悄走了。”
並沒有告訴執事薑安的去處,薑元福不能說出安兒已經進山的事情。怕消息傳了出去,金刀門得知後,會大舉進山追殺薑安。
“這!這孩子怎麼能如此行事,哎…”聽到薑元福的話,薑啟良也是歎息的說到。
“執事,安兒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雖然現在找不到安兒的人。但是作為安兒的父親,他惹處的禍端我來承擔。”薑元福說到。
“元福,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以為我是來找你要人的?薑安的行事做法並沒有過錯,我們這些莊戶人家,本就應該尊師重教。自己的先生有難,身為弟子怎麼能眼見著不幫忙?”薑啟良有些微怒的說到。
“…”薑元福沒有做聲。
“我是擔心薑安會獨自一人再出山救武現身,所以才早早的趕了過來。如今事已至此,如果金刀門大舉來犯,我這個執事就算是拚了性命,也要保薑莊內的人個平安。”此時的薑啟良又是緊接著大聲說到。
“安兒,早日修成強者吧。你是我薑元福的兒子,即使為了你付出我的性命,也未嚐不可!”
薑元福心裏明白,如果金刀門大舉來犯,不可能讓莊子內的人替薑安出頭,這些莊戶武者並沒有對抗金刀門的實力,哪怕是一個分堂。如若金刀門的人前來尋仇,自己已經做好了承擔責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