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著自己曾經的家,她居然感覺些許陌生。盡管最開始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但索性自己在國內的這十幾天都沒有受到騷擾等,這才讓她徹底的鬆了口氣,她原本以為覃沅珣至少會跑來為難她,但看來真的是她太自作多情了,這期間覃沅珣非但沒有來騷擾自己,甚至消息都沒在有過。
不過這也當然了,都過去三年了,還能和自己一樣念念不忘的人還能有幾個呢?她諷刺的笑了笑,接著又默默自語道:“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真的來找我,那才會亂了我的步調。”
如此想著睡去,第二天她卻接到了與她共同合作設計師打來的電話,原本她還很好奇這麼早會有什麼事找她,結果聽了電話後,邵清秋卻幾乎大驚失色。因為隻聽她用緊張的語氣說道:“那件婚紗的設計圖大部分的思路可是你的啊,你真的沒有借鑒別人的作品吧?”
邵清秋起初還很疑惑她為什麼這麼問,疑惑的同時,心裏還有點不爽,她回答:“那不是我們兩個一起完成的圖紙麼,你說借鑒是什麼意思?”
對方也聽出了邵清秋的不高興,於是她也不在賣什麼關子,她直接說道:“實際上,昨天我把設計圖交給和工廠去打樣的時候,卻那人說這件婚紗的設計圖他見過,我再三詢問下,他甚至說和他見過的一模一樣,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我們的作品出了問題…”
“不會吧?你說一模一樣?我們的創意可是剛結束不久啊,就算有人抄襲,也不可能這麼快吧,而且圖紙也並沒有流出來…”邵清秋還沒等說完,她就想到自己的思考方向錯了,她心說:難道她剛才那句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難道她認為抄襲是自己?
這頓時令她不快了,還不等她在說什麼呢,對麵便傳來了歎氣的聲音。
她說道:“你到底有沒有搞清狀況?如果真的是別人抄襲我們還好了呢,現在問題出現在我們兩個的作品身上,我聽說對方的東西比我們先一步提交的啊,這也就是說,我們後提交的根本擺脫不了抄襲的嫌疑,若是同時上市兩件相同的婚紗,設計者卻是兩人的話,我就徹底完蛋!”
她倒是覺得邵清秋怎麼都無所謂,反正她還隻是個新人,隻是她現在十分後悔當初百般糾纏的去和邵清秋合作,如今給自己搞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說不準傳出去還會對自己的名聲有影響。
她這麼說道,邵清秋起初還有點想要安慰她的意思,但是轉念一想,她就皺了皺眉頭,她問道:“你是想說我們的作品有抄襲的嫌疑?你打這通電話給我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見邵清秋清楚明了的理解了當前的狀況,於是那人也便不再支吾,她索性就直接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有挑釁的意思,但是擺在我們兩個眼前的這事也確實是事實,我從事設計生涯已經多年,不管是和多少人合作都從來沒出現過這事,如今第一次和你合作就……”
說著,她歎了口氣,那明顯就是不相信她的語氣。
邵清秋為此狀態很是無語,她很生氣同時又很鬱悶,因為她是確實沒有借鑒任何人的作品。
可根據她所說的一模一樣又不可能是單純的巧合,即便是巧合到有相同的細節,也不可能整體都幾乎一樣吧。
邵青秋這麼想完,便在心裏得出了一個答案,她說:就算是有人抄襲,那也肯定是對方抄襲她們。
可問題又是她的圖紙可沒給任何人看過啊,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被抄去了?
她也開始有點懷疑與自己通話的那人,接著邵青秋便說道:“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別人合作就出這種問題呢,我還想問問你,不會是想一個人搶了功勞,所以才這麼說的吧?”
“怎麼可能,我是認真的,而且這次的合作真的出問題,也會對我今後的設計生涯有所影響,我怎麼可能這麼做,更重要的是,對方的圖紙是比我們先提交的,這根本就是個借鑒問題,清楚明了來說,就是抄襲,而且說到底,你一個剛踏入這行的新人,我有必要抄襲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