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知道覃沅珣是在開玩笑,但邵青秋也還是以她的認真回到:“好啊,隻不過我和音音住一個房間,你不介意住地板的話,也不是不行。”
覃沅珣是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敗筆,哈哈的冷笑一聲,和她告別後,便開車獨自離去,利用倒車鏡看了一眼邵青秋漸去的身影。
不知是欣慰還是揪心的歎了口氣,嘴角掛著一絲莫名其妙的笑,然後在安靜的車內字眼自愈說道:“秘書和老板麼,吵吵鬧鬧,如果能一直繼續下去,也挺好……”
“一會把我上午說的那個文件帶到我辦公室來。”覃沅珣在電話中一邊和客戶談判生意,一邊轉頭對身旁的邵青秋說道。
邵青秋默默的點了點頭,無言的跟在覃沅珣身後。
這是邵青秋做覃沅珣秘書的一周了,這一周內,覃沅珣依然在空閑的時候三番五次的想要捉弄她,雖然說不上是自己機智化解開,但總算都沒能讓他得逞。
這兩天因為生意的談判,他雖然態度是老實了些,但她最近卻又麵臨了一個新的麻煩。
如此想著,她便歎了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邵青秋便更覺得頭疼了。
這個新的麻煩要說不是出在覃沅珣身上也不對,但是要說完全出在他身上也不對,總而言之就是她最近被一個叫肖琪薔的女人討厭了。
並且每次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都能以活吞了自己的態度瞪著她。
自己倒也不是怕她,但是總不能在人家不先開口的情況下先攻擊她吧,而且她也不傻,多少能感覺出她那副態度的緣故。
這個秘書真是不好當,不過是和保姆一樣伺候覃沅珣,都有人嫉妒,真是有病。
沒錯,肖琪薔之所以總是以吃人的態度瞪邵青秋並不是嫉妒她長得漂亮或者嫉妒她年輕之類的,而是因為她喜歡覃沅珣。
邵青秋身為他的秘書,時時刻刻跟在他的身邊,更是因為她也知道這兩人曾經的關係不單純,所以她才如此厭惡邵青秋。
邵青秋也是無奈了,麵對這樣帶有惡意的視線,她隻能選擇無視,和覃沅珣一起走回辦公室後,邵青秋總算默默鬆了口氣,心說:總算不用在麵對她毒惡的視線了。
雖然她是很想和她解釋清楚兩人的關係,不過依她來看,這個名叫肖琪薔的女人,根本就是個隻有胸沒有大腦的白癡!除了覃沅珣以外根本理解不了其他東西!
而且這種事也沒出訴說也告狀,她總不能一臉的委屈的和覃沅珣說這些吧,她又沒病。無可奈何,她隻能把這些苦水憋在心裏。
“……你怎麼了?剛才叫你就在走神。”
而此時的覃沅珣早已和客戶談完了生意,更是連續叫了邵青秋幾次都沒反應,他立刻感覺有點反常,走到她麵前晃了晃巴掌,以至於邵青秋的意識一瞬間回到了現實而嚇了一跳,她急忙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心思,連忙搖手說道:“沒,我隻是在想音音在家此時在做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了嗎……”
“工作時候別溜號啊……”聽著邵青秋牽強的解釋,覃沅珣自然知道原因不可能這麼簡單,但是既然她不想說,他便也不打算強迫的問下去,隻是隨口這麼說了一句而已。
‘咚咚。’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覃沅珣說了一聲進來後,肖琪薔便帶著一臉誇張的笑臉走了進來,本來她那誇張的笑臉笑的很是燦爛。
可是一看到邵青秋此時和覃沅珣此時靠的這麼近在聊天,她誇張的笑容馬上扭曲成了猙獰的嫉妒。
“有什麼事嗎?”見她一副稀奇古怪的表情,覃沅珣有點無奈的問道。
“……呃,不,沒什麼,我隻是做完了手頭的工作,想著總裁這邊會不會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所以過來看看……”肖琪薔思考了一會,這麼回答。
雖然是牽強了些,可她一時間確實想不到其他的理由,而且她也確實是在門外聽到兩人的對話,感覺憤怒而推門而入的,而打開門後,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權利。
“……沒有用你處理的地方,有事情秘書來辦就行了,你回去吧。”
覃沅珣語氣幾分冷淡的便打發了肖琪薔,可一想到覃沅珣剛才居然還擔心她是否走神,她就滿肚子的委屈和嫉妒,可是她的這些情緒能向誰訴說呢?
帶著嫉妒和委屈,她隻能默默點了點頭,關門離去,而此時她心中的嫉妒早已變成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