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天的晚上,冷向柔像往常一樣站在鏡子前塗抹晚霜,忽然聽到爸爸那屋裏麵有動靜,她趕忙放下晚霜跑到爸爸的房間,當她推開爸爸房間的時候,看到爸爸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趕忙撥打了120。
十分鍾後爸爸被送往醫院,在手術室外等了將近三個小時的冷向柔渾身無力癱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她不知道爸爸為什麼會這樣,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沒有告訴自己。在一係列的猜疑中,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滿頭大汗的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冷向柔連忙跑了過去輕輕地問道:“醫生,我爸爸怎麼樣了?”
“你是患者的女兒吧!我們已經盡力了,你爸爸是心髒病犯了,沒有及時送來,所以節哀順百吧!”醫生說完拍了拍冷向柔的肩膀離開了手術室門口。
冷向柔聽到醫生這麼說,她僵在原地幾分鍾,眼淚止不住的從臉頰滾過,她飛快的向手術室跑去,進到手術室以後,看到爸爸孤零零的躺在手術床上。她幾乎快要倒在地上,她撲向爸爸,大聲的呼喊著爸爸,可是爸爸還是沒有睜開眼,冷向柔由於傷心過度暈倒,被護士送到病房。
過了好一會,冷向柔微微轉醒,她醒來後就跑出了病房,來到了殯儀館,她把爸爸安葬以後,獨自一人來到了一家名叫紫水晶的酒吧。
冷向柔進去以後,就要了一瓶威士忌,很濃烈的那種,她坐在吧台開始獨自喝著寂寞的酒,由於連著忙了幾天,也幾天沒有好好休息,她的臉頰顯得憔悴不堪,她打開瓶蓋,倒了一杯威士忌,想都沒想她就將一杯威士忌吞入肚中。
一瓶威士忌喝沒以後,冷向柔的臉頰微微泛紅,她有點暈暈乎乎的,她跟酒吧服務員說道:“再給我來一瓶威士忌快點。”
說著服務員把酒放下以後離開了冷向柔的麵前,不久以後這瓶威士忌也喝完了,冷向柔不住的拍打著吧台的台麵,大聲地說道:“再給我拿酒快點。”
“女士,您不能在喝了,您已經醉了。”酒吧的領班來到冷向柔的麵前輕輕地說道。
“怎麼,是怕我沒有前付給你們,老娘我有的是錢,快給我拿酒,不然的話我要你們好看。”冷向柔趴在吧台上輕輕的說道。
“女士,您不能在喝了,您已經喝多了。”服務員輕輕地說道。
就在服務員跟冷向柔說話的同時,遠處一名男子走了過來,那名男子輕輕地說道:“服務員,你們把她交給我吧!我是她的朋友。”
“好的,您盡快把這位小姐帶走吧!她喝多了。”服務員輕輕地說道。
“她在這裏消費了多少錢?”那名男子輕輕的問道。
“先生您好,這位小姐在我們這裏一共消費了十萬八千元。”服務員輕輕地說道。
“好,這是我的卡,您先拿去刷吧!”那名男子輕輕地說道。
“好的您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服務員拿著卡去了對麵的那個吧台,刷完卡以後,服務員又把卡拿了回來遞給那名男子。
“先生,卡已經刷好了,歡迎您下次光臨。”服務員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