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方便許小天說話時,噴在橙沫耳朵上的熱氣,讓橙沫的耳根霎時紅透。“你別這樣,許先生。”橙沫想抓住許小天在自己身上任意遊走的手,但卻徒勞無功。
“還叫我許先生?”許小天壞笑一聲,雙手從原本漫無目的地遊走,霎時變成有目標的入侵。雙手一上一下同時發動進攻,分別從衣領領口處和大腿開衩處向內探索。這旗袍不僅看起來美,這時候用起來也挺爽的。許小天感慨道。“真方便啊。”
“嗯。”橙沫悶哼一聲,側著頭,眼神迷離地看著許小天此刻邪魅的側臉,十數年來,還是第一次讓一個男性這樣觸摸自己,橙沫腦海中除了對外來不可知的恐懼,還有對身體上,舒爽觸覺的沉迷。最讓人尷尬的,還是許小天那孟浪的挑逗話語。
“橙沫這個態度可不行。濕透了呢,真敏感啊。”許小天一本正經地做著下流事,說著下流話。
“許先,嗯,你,你別說話,嗯。”內心抗拒,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橙沫一邊恥於自己身體的反應,一邊沉迷於這第一次體會到的快感。橙沫伸出手捂住了許小天那下流的嘴,做就做,話真多!
“許先生!”
就在許小天想進一步探索兩性奧秘時,房門被人一把推開。虎哥怒氣衝衝地領著一幹黑衣人,衝了進來。
“謔?被發現了?”許小天眉毛一挑,目光直視著虎哥,但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繼續撫摸著懷中處,子。
“許先生你昨晚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還幫助一個知道我們機密的賤人逃走,這筆賬怎麼算?”虎哥拿著一張畫像摔在了許小天麵前的茶幾上,隻見畫像上,赫然畫得是許小天的模樣。
“你想怎麼算呢?”許小天雲淡風輕,毫不介意的模樣讓虎哥更是不爽。
“我告訴你,如果是以前,你殺幾個雜魚也就算了,因為你的價值遠超他們。”虎哥用凶狠的目光瞪著許小天道:“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要放走那個賤人!因為那個賤人知道的太多了!”頓了頓,虎哥一聲喝令道:“橙沫!動手,殺了他!”
“嗯。虎哥,等,等,我,嗯,我不太方便。”橙沫聽到大哥下令了,本想動手了結,這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男人。可在感覺到連手都抬不起來後,眾目睽睽下,整張臉都羞得通紅。
虎哥聞言,不可置信地把目光看向橙沫,在看清發生了什麼後,臉色難看道:“果然女人就是沒什麼用的,這才多久,就變心了。你玩的爽不爽?”
“不是這樣的,嗯,虎,虎哥。我,我,”許小天加快了手上遊走的頻率和加重了力道,這讓橙沫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嗎的,來人!”虎哥在看到許小天那挑釁的目光後,振臂一呼道:“給老子打死這兩個狗男女!”
“等等!”許小天把手從橙沫的旗袍內,抽了出來。“你剛剛打電話時,我就聽到有個人醒了,並畫出了我的畫像,但我沒走。你以為我今天能來,會沒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