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搖搖頭,看向於雯,回答她問憑什麼蔣天生不敢把沐氏改成蔣這個問題。
“憑什麼?就憑我和蔣天生在一起生活了十來年,就憑我了解他!”
不,其實我也不了解蔣天生,至少現在我不夠了解。
以前我認為自己是了解他的,但是經曆過那些事情之後,我覺得我看不明白他了。
我之所以敢斷定蔣天生不敢把沐氏改成蔣,則是因為蔣天生在沐氏的股份還沒有我高。
他能穩坐沐氏總裁的位置,靠的就是沐氏,毫不客氣的說,他現在能坐的這麼穩,就是因為我的存在。
我們兩人的股份合起來才能穩穩壓製其他股東,才能掌控沐氏。
所以將天生不敢讓我走,前方百計的帶我回來,不敢真的殺死我,不敢把沐氏改成蔣。
當我決心忘記過去,忘記曾經的一切,那蔣天生對付我的武器,就隻有肉體上的折磨。
肉體上的折磨,我覺得我能承受住。
經曆了這麼多,承受了這麼多,我成長的不隻是心智,還有肉體疼痛的承受能力。
於雯臉色難看,不服輸的冷聲嗆回來:“哪又怎麼樣?你比天生哥小那麼多,又怎麼可能會對他有多了解,小妹妹看事情不要隻看表麵。”
不可否認,於雯一語中的,正中靶心。
曾經的我看見的確實隻是表麵,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這都是涉世未深被人騙走了身心。
不為人知的是,在深夜,夜深人靜,天神共眠的時候,我曾經為他開脫,在腦海裏一遍一遍為他辯解,為他洗脫罪名。
雖然每次都這麼做,但天明之後,我就會恢複理智,恢複清明,清醒的知道他是我有血海深仇的敵人。
於雯讓我不要看表麵,我覺得我需要感謝她,盡管她這話更多的應該是嘲諷。
但畢竟是在告誡我,也讓我銘記這句警言。
也難怪於雯會這麼說,於雯的年齡比蔣天生小,但絕對比我大。
大概在她看來,我就是一個小屁孩,什麼都不懂的小破孩。
但是,我怎麼能在這年齡上被她的氣勢壓倒呢?
“對,我是小妹妹不懂事,比不上你們這些年齡大的阿姨們,什麼都懂,什麼都敢玩。”
“阿姨,你還是悠著點玩吧,免得人老珠黃沒人要。”
“你……”
於雯臉色一厲,食指直直的指著我,在我以為她會一指頭戳死我的時候,身後林可的聲音比於雯的臉還要厲。
“你什麼你?我忍你很久了,你家裏人沒有教過你說話不要指著人嗎?”
“怎麼回事,怎麼現在什麼貓貓狗狗都讓進門?任由它在這兒狂吼亂叫你們眼睛都瞎了?連誰是主人都分不清?”
林可真是說話的藝術家。
反正她這番話以我的理解,不僅罵了那一堆低著頭看熱鬧的傭人們,還罵了於雯。
主人這兩個詞,看似是是說給傭人們聽的,但實際上卻是說給於雯聽到吧?
於雯麵對林可可比我客氣多了。
林可說完,於雯的臉瞬間就變了一個顏色,眼裏一閃而過的憤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