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帆公子,你看這樣設計可以嗎?”從本家來的建築師一邊給穆驚帆翻看著設計圖,一邊極為恭敬的問道。
然而即便有對方的解讀,穆驚帆也沒有辦法去理解他設計圖的“美妙之處”。
“可以可以,按照你們一貫的風格來就行了。”受不過對方的熱情,穆驚帆隻能隨便應付了一下就走開了。
終於從修繕房屋的瑣事中脫身的穆驚帆,長舒了一口氣,自從他被古卷所認可之後,他在穆家之中一下子就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種反差一時間還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他並非那種在乎名利的人。
之前的那一次事件留給他的衝擊依舊還曆曆在目,張淵每一次的現身必然都帶著更加危險的秘密,這個人總在計劃著恐怖的事情。
“自己究竟是何時成為了張淵的棋子呢?”穆驚帆不禁去想到,越思考,越能感受到自己已經深深的陷入泥潭之中,無法自拔。
“看來這之後每走一步都要多加小心了。”張淵已經盯上了自己,穆驚帆必須要做二手的準備來防範才行。
恍惚之間,穆驚帆突然想起了張淵之前的那一次頭目級‘陰魂’大總攻,現在細想來,恐怕也不是表麵的那樣簡單。
這麼多次的交鋒之中,張淵一直沒有過多的展現他的實力,但是計謀的深遠讓穆驚帆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個對手的可怕之處。
也難怪,它會是第一個掙脫了封印的‘陰魂’,相比一定是給自己留了後手。
近日天騎的行動越發謹慎,幾乎很難讓度化師一方抓到他們的蹤跡,‘陰魂’的氣息幾乎也隻是出現了一瞬間就會消失了。
如此隱秘,必然又是一場暴風雨的前奏。
被那場大火險些燒毀的商業街此時也正在重新裝修之中,政府再一次派人把這件事的真相隱藏了起來,對外隻是宣稱電器設備短路導致的失火。
雖然這個解釋不能令眾人信服,但在政府的施壓之下,這件事也隻能這樣不了了之了。而其背後的真相,也成了膾炙人口的一件趣事。
就這樣,一個和平而又無趣的白天過去了。入夜,穆驚帆因為太過在意天騎的事,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隻要一閉上眼睛,他的腦子裏就控製不住的開始胡思亂想.
起身趴到酒店的窗口,穆驚帆獨自一人欣賞著周圍的夜景。隻是,卻有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一份寧靜。
‘陰魂’的氣息在轄區之內出現,那一股轉瞬即逝的陰冷並沒有逃過穆驚帆的感應。
‘烈火熔金之勢’
窗戶大開,穆驚帆已經追隨著氣息而去,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一個身影悄然越過了國家文物博物館的警戒線,本應重重戒嚴的博物館卻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安保人員都沒有。就這麼讓侵入者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前,那是一個極為古老的羅盤。
“找到了。”一聲欣喜,侵入者一拳打碎了展台的玻璃,一手向著羅盤抓去。
“找到了。”又是一個聲音響起,隻不過這一次並不屬於它。
穆驚帆站在‘陰魂’的身後,雖然他很好奇為什麼‘陰魂’會想要展櫃中的東西,不過自然是不會讓對方如願的。
“度化師,你就是張淵所說的那個人吧。”‘陰魂’轉過身來,臉上露出很明顯的凝重之色,這樣的‘陰魂’穆驚帆倒是第一次見。
身上所著並非是以往那些‘陰魂’一樣的甲胄,反而是一身些許光亮的官袍。如若不是那袍子上流竄著黑氣紋路,幾乎難以辨明眼前這個人就是‘陰魂’。
成長到這個地步,已經幾乎與張淵它們到了同一層次了,穆驚帆不由得謹慎了起來,這樣的一個對手,絕對不容人小覷。
“你要來阻止我嗎?”‘陰魂’開口問道,它的語氣並沒有多大的敵意。
“是這樣。”穆驚帆給出了肯定的答複,身上的火焰開始燃起,已然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和聽說的一樣急性子的人呢,沒辦法,就陪你玩玩吧。”那道略帶金色的官袍在紋路力量的催動之下猛然凝固,化作了一層輕薄卻又堅固的輕甲。
“不管怎麼樣,先探一探它的實力究竟如何。”穆驚帆心想道,身體比想法來的更快一步,隻是一個眨眼,穆驚帆就已經衝到了‘陰魂’的麵前。
‘烈火熔金之勢’
‘天罡熔心炮’
身體在一瞬間變得炙熱無比,一拳對準‘陰魂’的胸口打出,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牽扯,一上來就是最致命的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