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便是雷霆手段,雖然鐵丹門對他不算什麼,但是要是讓家裏的娘們知道了,肯定要跟自己拚命,如果不拿出足夠人命回去交代,他肯定會被煩死,當然,這也是二長老還不知道他丈母爹已死的情況,否則恐怕剛才明知可能有高手暗藏,也按耐不住,要立馬發狂了。
紙刀幾乎沒有死角,四麵八方的弟子全部色變,沒想到對方竟然來這麼一招,如此一來,就算有高手相互,又怎能同時擋得下這麼多的紙刀?
“哼!本來看你表現,或還可饒你費和宗一馬,如今看來,沒必要了!”
一聲冷哼陡然響起,田震身上的氣勢大變,不見多餘的動作,唯有五指虛張,朝著費和宗長老一抓。
直至此時,費和宗長老麵色方才一變,田震不出手,他根本感覺不到田震的深淺,但是此時爆發靈壓,盡管依舊感覺不出身前,卻可以比出強弱,這個被自己當作小輩的家夥,修為赫然甩出自己好幾條街!
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卻根本來不及反應,剛被他釋放出去的紙刀仿佛有靈性一般,在半途中紛紛頓住,下一刻,陡然調頭朝著費和宗長老刺了過來。
“這怎麼可能!”
費和宗長老失聲驚呼,對方竟然是生生切斷了他和法寶的聯係,甚至轉而掌握了操控權!這唯有修為遠超他三個大境界方才能如此輕鬆寫意的做到!
“大乘修士!”
費和宗長老根本忘記了躲避飛來的紙刀,也躲不過,因為四麵八方全是,而且是經過他精心計算的方位,為的就是讓那些低階弟子躲無可躲,此時方向反了過來。
幾聲悶響,費和宗長老身上赫然被紙刀插了個密密麻麻,整個人變得白花花的,看上去甚是滑稽,隻不過當殷紅的血液流出,染紅那一柄柄紙刀之後,這份滑稽就變成了恐怖。
“你……你是什麼……什麼人!”
田震大袖一揮,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莫音和莫裏劍,臉上流露出做作的睥睨之色。
“本座,田震!”
費和宗長老一愣,隨即眼睛越睜越大,最終悔恨,疑惑,不解的神情遍布。
自成本座,又叫田震,而且實力這麼強悍的……除了如今風頭最盛的那人,不會再有別人了,隻是費和宗長老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小小百藥宗怎麼會和田震扯上關係?
生機緩緩流逝,悔意漸濃,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死,不僅僅是自己死這麼簡單,因為田震說了,要滅他費和宗滿門!別人說這話,隻能是狂言,田震說這話,卻更像一句決定凡人生死的聖旨。
完了,僅僅一念之差,幫了自己媳婦娘家一把,竟然牽連自己的宗門覆滅,他竟成了千古罪人,如此,死了倒也不錯……不過在臨終最後一刻,二長老忽然想起一件事,對方是田震的話,一開始完全可以爆出自己的名頭把自己嚇走啊,為什麼跟個虛張聲勢的家夥一樣跟自己廢話那麼多?早說自己那還敢跟人家動手以至於落得個身死道消?這特麼是釣魚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