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們隻是保持肉.體關係,緩解彼此的壓力,不過問對方的私生活的。”謝鋒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說道。
“沒錯,是我說的。但我不允許你背著我幹見不得人的事,不許瞞我,騙我,當我是傻瓜,不然我保證會把9毫米子彈塞進你的屁.眼兒。”
兩個人用衛道士沒法容忍的語言暴力打情罵俏了一陣,謝鋒才把話轉到正題:“你們在阿富汗那邊怎麼樣?野獸和撒旦兩個家夥是不是又比賽殺人了?”
rose哼了聲:“那兩個家夥是狗改不了吃屎,已經在塔利班武裝分子裏殺出名望了。”
“哈哈哈……”這些天,他從來沒笑的這麼暢快過,眼淚都擠出來了,和那幫混蛋在一起的時候,不是互相罵娘就是為了一個雞毛蒜皮的小事打一場,許久不在一起還真的有點想念。“聽說德軍參與行動了,你們又打了幾場?你是他的對手嗎?要不要回頭我幫你出氣?”
“你以為他會是我的對手嗎?要不是看在教父的份兒上,我一定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不認識!”rose凶悍不服輸的本色依舊不改。
這一刻,他仿佛看到那個美麗而又危險的美洲豹皺著眉頭,撇著小嘴的凶狠又可愛的摸樣,恨不得抱住她狠狠親吻一通,他咽了咽口水,忙用別的話題打消自己的歪念頭,“說說,阿富汗那邊進展的順利嗎?”
“我們現在就在塔利班控製下的阿南部赫爾曼德省馬爾賈地區,這裏地形複雜,我受夠了該死的山路,還有塔利班的遊擊戰讓美國人和政府軍一度陷入僵局,好在我們的任務不是大規模清剿。昨天我們剛剛找到並搗毀了塔利班在這裏的一處秘密據點,從俘虜口中得到了二十幾個軍事據點和秘密軍火庫,現在我們正在當地唯一一座像樣的酒店裏享受二十四小時的熱水,你應該知道,這在極度缺水的阿富汗絕對是種極端奢侈的享受,我們還吃了大餅抓飯、ShamiKebab(一種煎肉餅)、TasKebab(裝在碗裏的燉肉塊),味道好極了,還可以幫助我們快速補充能量,但這裏的咖啡和茶太難喝了,我從來沒喝過這麼難喝的飲品,還有,阿富汗人的極端主義讓我印象深刻。”
謝鋒沒來由的心裏一熱,一想到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那種極端惡劣的條件下忍受,就忍不住有種要保護她的衝動,不過rose的強勢霸道是出了名的,男人的保護對她簡直就是侮辱,“對了,塔利班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幫家夥好像是世界上最極端的人群吧。”
“當然,他們是原教旨主義分子,全世界像這樣的人群還真不少,不過塔利班是其中最極端的。”
謝鋒搖了搖頭:“搞不懂,伊斯蘭教那麼複雜,什麼什葉派、遜尼派,光是聽著就頭大。怎麼又冒出個原教旨主義?”
“首先需要澄清,原教旨主義並非僅僅指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各種宗教派別或多或少地存在這種原教旨主義成分。最近幾年來,原教旨主義這一概念已被世界新聞界越來越頻繁地用來描述和解釋當代世界各地的一些宗教政治運動,已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時髦貨,但此社會現象不是我們這個時代所特有。今天,伊斯蘭世界局部地區的原教旨主義運動經常被理解為對西方帝國主義及其經濟、意識形態侵略所作出的反應。埃及的穆斯林兄弟會反對歐洲殖民者,對其文化影響持敵對態度。同時,他們也反對納賽爾的民族主義政權,認為該政權世俗、不敬神。霍梅尼反對伊朗國王,不僅是因為伊朗國王與美國勢力聯合,以美國為後台,還因為霍梅尼強有力地證明了需要建立一個由溫和的法律學者領導的共和國,以代替王公貴族的統治,反對國王巴列維所謂的白色革命。與土耳其共和主義意識形態相關聯的土耳其原教旨主義,直接與這一地區的穩定和繁榮受到威脅有關。構成此威脅的是秘密的伊斯蘭狂熱組織、政治上持異議的左右翼及充當外國勢力代理人的少數民族集團。原教旨主義者對這一威脅的反應是采取堅定的民族主義態度。”
rose喝了一口水,看樣子她也和謝鋒一樣的心情,許久不見恨不得把一肚子話都掏出來,談性也從來沒這麼濃厚過,“正如我們見到和聽到的一樣,艾哈邁德兄弟的理發店就位於世界上最極端的塔利班控製地區:從他嘴裏我們知道一件有趣的事。”
“什麼事,快說說。”謝鋒也來了興致,也許他未必對rose的故事感興趣,但聽著她的聲音就會感到親切,哪怕聽一天一夜也不會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