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鋒差點沒氣瘋了,這他媽也算問題,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麼,不過這種問題屬於他的絕對隱私,怎麼能無緣無故告訴這個混蛋呢。
撒旦見他閉口不言,那表情恨不得把自己撕著吃了,似乎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嘿嘿一笑,“既然你不願意說,我隻好上一點點小手段了。”
他取出一台手持攝影機,推敲了下角度,擺放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戴上膠皮手套。
他回過身子,在擺滿各種各樣鉗子、小刀的金屬托盤裏挑揀著,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弄得謝鋒直眨眼,手心裏全是汗。
有時候真正用上了刑反而不一定可怕,可怕的就是等待用刑的過程。
再回過身時,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枚精致的注射器針頭,輕聲細語的說:“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直到你感覺不到痛苦為止。”
這他媽叫什麼事啊,感覺不到痛苦,那不是就死了嗎!
撒旦把注射器針頭慢慢慢慢的刺進謝鋒指甲縫裏,看著謝鋒越來越緊皺的眉頭,聽著他嘴裏的悶哼,針頭來回抽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謝鋒的身子開始痙攣起來,一股鑽心的痛感和灼燒感很快從指尖穿到全身,好像每一寸皮膚都爬滿了非洲熱帶叢林裏的紅螞蟻,瘋狂的咬齧著。
“你應該學會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其實你說不說不重要,那些狗雜碎隻是為了看我的刑訊表演,另一方麵,你所受到的一切都是雇傭兵畢竟品嚐的美味,雇傭兵是不受任何法律限製的,所以不要和我講《日內瓦公約》,你知道那是狗屎。”
撒旦一邊從謝鋒的指甲縫裏抽取血液,一邊用俄語對“實驗品”進行語言誘導。
所謂拷問或者刑訊,並不是以給受刑者造成傷害為目的,情報也僅僅是一個替代品。通過語言上的誘導配合肉體上的傷害進而擊垮受刑者的心理防線才是主要的,這個時候再進行審問通常可以得到最準確真實的情報。
通常來說,一具行屍走肉遠比一個已經抱了死誌的俘虜有價值的多,所以刑訊時的度一定要把握好。使用什麼手段也要因人而異,輕了容易培養俘虜的抗性,重了則會產生巨大的仇恨,造成“死也不說”的尷尬結果。
對女性俘虜進行拷問時可以進行身體侮.辱手段,這是最快打碎一個女人防線的方法,但由於女人的忍耐性普遍高過男性,傷害起到的效果則會打折扣。
對於男性俘虜,全身的多數部位都可以進行傷害,性.器官則隻能進行語言威脅,也就是口頭上說說的方式,如果真的有哪個衝動的呆子一刀就把俘虜閹割的話,那他一定是他師娘教出來的。
對於有宗教信仰的俘虜,隻可以用俘虜所信仰的教派中的惡的一麵進行威脅,而不可以詆毀侮辱對方的宗教,否則也隻能得到一個鐵嘴蛤蟆。
撒旦一上來先把問題告訴謝鋒,不過是想讓他堅持的時間長一點而已,免得還沒盡興就結束了,那感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糖上。如果撒旦覺得不爽,他會比謝鋒先瘋掉的。
滿意的看著對方眼裏的那一絲狠色,撒旦在謝鋒打哆嗦似的痙攣中抽.出了針頭。隨手把吸滿暗紅色血液的注射器放在金屬托盤裏。
這是他的慣用伎倆,每次施展“才華”的時候,都要把全過程拍下來,還要事先采集受虐對象的血樣標本,以滿足他變態的收藏愛好。
很顯然,謝鋒也不例外。
撒旦從左手腕上抽出了一條絞頸絲,柔韌的卡夫拉材料製成的1毫米絞頸絲上突起著像貓舌頭一樣的小倒刺,這是撒旦的得意之作,這家夥用這種變態的東西不知割斷過多少人的脖子。
絞頸絲的一頭是一個可以套在指上的牛皮環,另一頭則是一個可拆卸的T形拉環,拆掉拉環可以看到絞頸絲的尖端連接著一枚柔韌的鋼針。
完全不理會謝鋒蒼白的表情,撒旦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一下,看著像笑,卻比哭還難看,說話的口吻好像在對待自己的情人:“接下來會有一點點疼,不過我保證你不會死的。”
沒等謝鋒罵出髒話,就把鋼針從他的腋下斜著穿過肱二頭肌,慢慢的扯到另一側,安上T形環的絞頸絲,然後把絞勁絲一點一點的溫柔的從那一側拉過來,謝鋒的腋下皮層和肱二頭肌就被那些貓舌頭舔過一樣,血水裹著肉屑滴落在撒旦早就準備好的小托盤裏。
“放心,位置和角度我都經過精心的測算,不會傷到你的主幹神經和韌帶,也就是說你這條胳膊還有保留的價值。”撒旦怕謝鋒不放心似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