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這幫倒黴蛋就被集合哨召集到訓練場上,不遠處停著一家支奴幹,巨大的螺旋槳已經啟動,卷得四處飛砂走石。
啃碎上校表情嚴峻的站在場地中央,隻不過今天沒穿訓練服,也沒拿他標誌性的皮鞭,而是一身戎裝,看起來比過往英俊不少。
“接下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啃碎今天的開場白有點特殊,一句話就讓學員們傻掉了。
誰要是相信這家夥的話是真的,誰就是婊子養的,反正謝鋒是打死也不信,保不齊又是這個老鬼搞得什麼折磨人的鬼把戲。
學員們鴉雀無聲,半點反應都沒有,就好象啃碎剛才的話是放屁。
啃碎坐不住金鑾殿了,狠狠罵了一聲:“媽的,直升機都擺在那裏了,你們還不相信?沒有人和我擁抱嗎?”
學員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萬一是這老鬼使得圈套,大家一個保持不住亂了陣型,沒準等待他們的就是十公裏負重越野或是五百個俯臥撐,累到你找不著北為止。
從飛機上下來一名雇傭兵的上尉軍官,向啃碎端端正正的敬了個禮,“上校先生,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飛機隨時可以起飛。”
“呦——吼!”看到這兒,學員們全都信了,激動的大叫一聲,一個個蹦起三尺高,把帽子高高的拋起來。
這個變態一走,地獄般的生活終於可以結束了,對他們來說,還有什麼比這個消息更值得慶祝呢。有人甚至已經打好了狂歡三天的主意。
啃碎臉色鐵青,一句話沒說,走過去伸出有力的臂膀,和每個人擁抱,親吻他們的臉頰。
沒有人再發出興奮的尖叫,人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沉重,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冷酷無情的啃碎如此溫情的和大家告別,雖說平時都恨透了他,但離別在即,每個人又忽然有種小小的失落。
他最後一個和謝鋒擁抱,重重地錘了錘他的胸膛,“小姑娘,我從來沒有稱讚過一個人,但我現在不得不說,我看好你,你會是一名出色的雇傭兵。”
“你為什麼要離開?”謝鋒遲疑著問出這個問題,想到過往自己對他的種種憎惡的行為,忽然覺得有些內疚。
“我老了,該休息的時候就要休息一下,總部給我安排了更舒適一些的職位,野狼應該是年輕人的天下。記住,你們將會是野狼的未來,也是希望!”
有人竟忍不住流下眼淚,很多人的眼圈都泛紅了。
啃碎怒了,大聲叫道:“收起你們醜陋的眼淚,雇傭兵的眼裏隻有敵人,永遠也沒有眼淚!”
謝鋒把淚水瞪回眼眶,“你為野狼做出了那麼多,他們卻要把你一腳踢開,這不公平!”
啃碎冷笑一下:“我告訴你什麼是公平?對一個真正的雇傭兵來說,公平就是當別人拿著槍頂著你腦袋的同時,你也拿著刀架著別人的脖子。”
他離開謝鋒,又露出那臉幸災樂禍的表情,“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會有機會見麵。我雖然離開了,但你們的訓練並不會因此結束,我特意為你們找了一位更優秀的教官。”
學員們一陣泄氣,不過隻要不是啃碎這個虐待狂就好,就算找遍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他這樣的怪胎了。
從支奴幹上下來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向這邊走來。
這些好久沒嚐過葷腥的學員們就算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都能聞到一種可以令他們銷魂的味道,傳說中的女人味!
全都忘了啃碎要離開這個現實,所有的眼睛都刷的一下從啃碎轉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一頭金黃色的短碎發下麵,是一張刀削般弧線優美的臉頰,瑤鼻小嘴,藍汪汪的大眼睛帶著波羅的海的迷人氣息,隨便和這雙眼睛對視一下,都會忍不住沉迷在它神秘、性感的氣質中。
一身筆挺的軍綠色作戰服,戰鬥帽,閃亮的作戰靴,以及腰上的D80軍刀和彈匣,都使得整個人又一下子顯得英氣十足。
這個女人給謝鋒的第一印象,就是性感、神秘,還有危險!她走路的步調,就好像是一頭美麗的美洲豹!
“這是你們的新教官,rose!”啃碎介紹說。
rose?玫瑰?帶刺的玫瑰?
這名字太貼切了,玫瑰是美麗的,她會用她的美麗吸引人,然後在采摘她的人手上狠狠刺一下。不過她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給人家做童養媳還差不多,是不是啃碎老糊塗了,找個這麼小的丫頭來調教這幫混蛋。這些人早就快被啃碎那個變態bi瘋了,一人一口就能把這小姑娘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