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二月的天氣,不知為什麼如此的酷熱,讓人難以承受。
烈烈炎日,太陽火辣辣的,曬的大地都冒騰出了氣浪,似乎連大地也承受不了這一切,在不停的喘著粗氣。
蒼綠的山林中,一條如玉帶般的小路綿延向無盡遠的地方,視野不可及。
陽光透過枝葉隱隱約約的照在了地麵上,也打在了林中兩個年輕人的身上,讓他們不停的抱怨著這無法承受的天氣。
兩個身影出現在了這宛若畫卷中一般美景的地方。少女一身紫色的衣服搭配在身,將她那身軀完整的遮蓋,隻不過是缺少了一份成熟的氣質。如墨的發絲自然散亂的披在後肩上,頭上還插了一朵不知名的野花。讓她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淡然的一笑,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煞是好看,點綴在那張傾城脫俗的臉頰上。稱得上完美。
“這裏好熱呀!好懷念咱們住的雁蕩山,最起碼一年四季盡是滿眼春色。說不出的融洽感與親切感。”少女撅著小嘴低聲埋怨著,但也不時的抬起了頭望向身邊的男子。臉上盡是無盡的愛慕之色,似乎望一眼便是最大的幸福。
而她的身旁則是一個英氣神武的男子。一頭墨黑的長發被他用一根紫色地發帶高高的束起,隻留幾縷似亂非亂的劉海在額前隨風擺動。雖然遮住了部分臉頰,但是陽光燦爛的笑容與英氣*人的相貌還是難以遮擋。
“你呀!”男子溺愛的捏了捏她的瓊鼻,關懷的道:“忍耐一下吧!等我們把師父交代的事情完成之後,我就立刻帶你回雁蕩山好不好?”
其實,他又何嚐不想念雁蕩山的景色,那是他心中的家,雖然有數次他見識過外麵世界的美好,但是始終不能給他如雁蕩山班的融洽感,似乎隻有在那裏,他才可以展現出真實的自我。外麵的生活真的不是他想擁有的。
少女聽罷,高興不已,開口一笑,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給人一種親切感,讓人如沐春風。
雖然酷熱,但是少女還是蹦蹦跳跳的,根本不在乎,他圍繞在男子的身旁,不時的嬉笑,也不時地捉弄。
不多時,兩人終是感覺到了些許勞累,便停下了步伐,坐在了一棵遮天大樹之下休息了起來。
男子伸出手將少女擁在了懷中,四目相對,並無一絲尷尬之色,反而是在感受著彼此那無盡的愛意,不用言語,一個眼神已經足夠了!
一陣清風拂麵而過,帶來了一絲清涼,讓人神清氣爽。
張永飛移開了視線,看著周身的風景,口中念念有詞的說道:“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然而還不等他繼續感慨,身旁的少女便開始撒嬌了起來。
“師哥,你給我演示一下為我而創的情訣第一式吧!嘻嘻。”少女粘著他,讓張永飛無可奈何,隻好點了點頭。
手中的長劍出鞘,他整個人已經開始了演示,長劍宛若有靈,隨著他的動作不時的改變方向,時而詭異,時而普通。
十丈長的元氣在空中激蕩,伴隨著張永飛矯健的身軀而不停地轉換,最終,張永飛的神色緊張了起來,他執劍如筆,在虛空中看是刻畫了起來,每一筆都仿若用盡了他渾身的力氣。消耗十分巨大。
而少女則雙手托在下巴上,雙眼死死地注視著這一過程,害怕錯過其中的一個細節。
“若亂,看清楚了!”伴隨著張永飛的提醒聲,他手中的劍尖之處,元氣吞吐不定,不一會兒,便在虛空中寫下了一個“情”。透明但卻凝實。真真切切的烙印在了那裏。
當整個動作做完之後,張永飛收回了劍,整個動作不帶一絲瑕疵,如行雲流水,飄逸儒雅。像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這便是為你而創的情訣第一式了,‘自問我心,情為何物’?”張永飛滿意的看著這一切,對夢若亂這個小師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