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夫，你說，有什麼東西可以打動那一位，讓他肯網開一麵，幫我一把？”賈窈窕忽然問。
“沒有！”常百草搖頭！
賈窈窕有些絕望，她很清楚常百草的為人，一向有一說一，是個再實誠不過的，他既然說了沒有，想必就真的沒有辦法！她心內一陣絕望，卻又不肯輕易放棄！
正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的時候，程一陽似乎有轉醒的跡象，不過片刻，程一陽終於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見到賈窈窕之後，他一躍而起，一把抓住賈窈窕的肩膀“我見鬼了，你知道嗎，我剛才見鬼了！”
他的語氣中帶有罕見的顫抖，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遭遇，卻又不得不信！
“見鬼？其實你時常見鬼！”賈窈窕在心內嘀咕著後半句，麵上卻顯出安慰的神色，拍拍程一陽的手背“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其實……”那程一陽回憶了一下，說。
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日子，程一陽穿戴整齊，隨著部門領導來到市殯儀館，參加一位老領導的葬禮。
說起這位逝世的領導，那是相當的傳奇，他年輕的時候是地下工作者，曾經在白色恐怖時期冒著生命危險弄到大批的情報，建國後，因為保密原因，他被安排到了警校工作，為國家訓練出了大批的精英人才，程一陽的頂頭上司就是老人家的學生。
葬禮很簡單，卻很隆重，老人家的學生從全國各地趕來，送恩師最後一程。
因為程一陽的領導跟老人家同住在一個城市，所以關係很近，於是就理所應當的留下來參加治喪午宴。程一陽也就打道回府，在回宿舍的路上，卻遇到了李幽。
“程一陽！”李幽從一輛吉普上下來，徑直來到程一陽麵前。
“是你啊，怎麼，今天出來了？”見到李幽，程一陽還是有些納悶的，李幽身份特殊，出來一趟不是很容易，而且他也很不喜歡人多，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讓程一陽很納悶。
“我有別的任務！”李幽含糊的道，隨即從包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程一陽“這個東西幫我交給慕所長，我實在沒時間了！”
他話音剛落，吉普車的喇叭聲響起，李幽連忙向程一陽揮揮手，跳上車走了。
程一陽雖然好奇，卻也懂得分寸，並沒有多問，隻是夾起盒子趕忙走了。
回到宿舍之後，收拾了一番，見太陽落山，連忙拿上李幽給的盒子向東正街走去。
“我到了暗巷之後，卻似乎無法找到可渡的大門，在街道上徘徊了一回，遇到了煎餅果子鋪的那個老板切克鬧。他跟我說，讓我拿出盒子，就能找到，於是，我從包裏把李幽給的盒子拿出來，果然找到了可渡的大門，進門以後，發現燈火通明，我以為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就趕緊往廳裏走，卻發現廳裏坐著，坐著那個……”程一陽小心的看著左右，好一會，才說。
“坐著那個我早上才去參加過葬禮的領導！”程一陽哆哆嗦嗦的說“別說我看錯了，我這人就一個天賦，就是特別擅長認人！雖然不及蘇瑾那樣的神眼，卻也能有七八成的本事！那個老人從身體結構到五官樣貌到骨骼排列絕對就是我早上見過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