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蘇瑾望著坐在程一陽旁邊的黑衣男子問。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隻要知道我可以幫你就行了！”來人拿起桌上的香煙，自顧自的點了一顆。
“你知道內情？”蘇瑾放下筷子，警惕的問，按照偵查規律，一株懸案，可以知道內情的，極有可能是凶手！
“芙蕖知道這世間的所有內情！”來人吸了一口煙，說。
“那麼，凶手到底是誰？”蘇瑾急切的問。
“我不告訴你！”那人吐出一個煙圈，似笑非笑的說。
“這是公民的責任！”
“我不做公民已經很多年！入了芙蕖的大門，你以為我還有資格做人嗎？”來人冷笑，拿出一張名片“照這個地址去找這個人，他能夠幫你解決！”
言畢，在蘇瑾的目瞪口呆中——陡然消失！
“這……”蘇瑾喃喃自語，卻又心係案件，連忙看向手中的名片，隻見名片是純黑色的，用血紅色寫著“可渡事務所”幾個大字，背麵是地址和慕有錢的大名！
慕有錢結果名片，嘴角泛起苦笑，他就知道，不給他找點麻煩就不是芙蕖的風格！
“案件的資料帶來了嗎？”慕有錢問。
“這是我整理的，你可以看一看，知道你們這裏沒有現代化的東西，所以我專門準備了紙質的材料，這些都是保密的，我希望……”蘇瑾沒有往下說，隻是給了慕有錢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我稍後看一下，等有消息再通知你！”慕有錢說完，吩咐賈窈窕送客，自己拿著磚頭厚的材料上樓不提！
當程一陽再次踏入可渡的大門的時候，發現慕有錢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啃麵包！
這個情形讓程一陽相當的震驚！賈窈窕是有著極好的廚藝，而且相當的勤快，每餐最少也是四菜一湯，再怎樣慕有錢也不應該淪落到跟自己一樣啃麵包的境地！
“怎麼？窈窕辭職了？”他放下手上的玫瑰花問。
“比這更糟！”勉強咽下口中的麵包，慕有錢苦笑。“網癮少女要不得啊！算了，你來什麼事？”
“又死人了！這次上頭動了真氣，把張隊長派來了，蘇警官要開碰頭會，過不來，讓我來問問你，有線索沒有？”程一陽也拿了一塊麵包。
“用過嬌娥霜嗎？”慕有錢忽然問。
“啥玩意？”聽了這個程一陽一愣，很耳熟啊，但聽名字就不是給他一個大老爺們用的啊！
“就是那個海岸線像鋸齒的省化妝界的拳頭產品，專注於爛臉四十年的東西！”慕有錢放下麵包，站起身來，拉著程一陽上樓，指了指他書房的牆麵。
前麵上掛著一塊白布，白布上用別針別針數十張照片，程一陽仔細一看，那些照片都是案子的被害人，在照片的空隙處，被慕有錢用各種彩筆塗鴉出了各種的符號和線條！
“我研究了一下，這些受害人在生活上不說完全沒有交集，卻是鮮有交集，完全構不成統一特點，於是，我放棄了找統一特點，把他們分成了不同的圈子來找特點，這九位我暫時沒找到共同點，這二十二位，我找到了！”他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