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慕有錢一溜煙的跑出了壽司店,一頭紮進了一家紙紮店,一刻鍾後方才出來,他手中提著一根很長的塑料管子,又跑回了壽司店……
翌日午夜,萬籟俱寂。
醫生細心的拆開詹子鑫臉上的紗布,她的臉已經恢複的不錯了,隻要按時用藥消腫,很快就可以出院。
這是個四十幾歲的大叔,他的熟練的從藥櫃中取出藥膏,倒進醫用小碗中,拿起刷子調勻,準備給詹子鑫上藥!
就在沾滿藥膏的刷子就要碰上詹子鑫的臉的時候,厚重的窗簾後麵忽然躥出了一個人,他幾下擒拿就把醫生打翻在地,那醫生莫名其妙的望著ya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非常輕巧的從他shen下鑽了出來!
在那男子和詹子鑫驚異的目光中站起身來。
“你這是做什麼?”那醫生一臉茫然的問。他手上沾著藥膏的刷子甚至連刷子尖頭的那些藥膏都沒有滴落一點!
此時,門被大力的推開了,黃柔嘉闖了進來。
她手中拿著一支棒球棒,對著麵前的男醫生“你為什麼要害子鑫?還有阿貝?”
“啊?”聽了這個,男醫生更是莫名其妙。望著眼前對他怒目而視的三位,臉上除了尷尬就是差異“這從何說起?”
“別裝蒜!你的作案工具還在手上!我勸你老實交代!咱們的政ce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地上的男人站了起來,好歹撣撣身上的土,正色道,此人正是程一陽!
“作案……工具?”男人一臉詫異的看看手中的刷子“我這是給她換藥啊。”
“少廢話!那藥肯定有問題!還有,我的擒拿是一等一的,你居然可以毫發無傷的從我的轄製中逃出來就說明你肯定不是一般角色!說,你到底什麼來頭?是人是鬼?”
“那個,我是妖,一個無家可歸的妖!”男醫生聽到這裏,歎了口氣,小聲說“你信嗎?”
“廢話,當然不信!解放後動物不可以成精!”程一陽很認真的說“說你的真實身份!這裏不是拍聊齋,信口雌黃不能並不能給你減輕罪行!”
“聽著口氣,又是個死板的zheng府工作者!”那男醫生無奈的道“我是軟體動物門腹足綱蛾螺科東風螺屬的方斑東風螺家族的一員。因為活的長了一點,就變成人的模樣了,這可以了嗎?”
“合著你是個田螺?”聽了這一大串的名詞,程一陽勉強整理道。
“不不不,我們跟田螺還是有區別的,它們是前腮亞科,我們是蛾螺科。隻是表親而已,算不上同種!”男醫生很認真的糾正道。
“哦,不同種,啊,不對,少胡說八道轉移話題,給我撿重點的實話說!”程一陽嘟囔一句,立刻醒悟過來!嚴肅的道。
“相信他吧!”慕有錢的聲音忽然響起,眾人回頭一看,隻見慕有錢手裏拿著一根用報紙包住的長條形物品走了進來,賈窈窕緊隨其後。
“先生怎麼稱呼?”慕有錢走進來之後,並不理會眾人,隻是禮貌的問那個男醫生。
“不敢,不敢!”那東風螺家族的醫生非常有禮貌的道“我叫陳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