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老二大叫一聲,此時不由更加謹慎。
“我們惡穀八仙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教導了?”隻聽一陣破空之聲,飛來一男子。這男子生的好是英俊:頭戴青紫雙色冠,身披純白連衣袍。腰佩紅纓玲瓏玉,手拿山水折疊扇。麵如白玉,唇若朱紅。開扇閉扇之間無不顯示出書生雅氣,誰也不能把他與剛才那霸氣無理的話聯係在一起。
“八弟,是誰打傷的你?我們惡穀八仙還沒到任人欺淩的地步?”這書生男子向那被打傷的年輕男子問道。
“五哥啊,是那個拿虎頭大刀的。對了,你怎麼在這啊”那年輕男子反問道。
“二哥就知道你出來肯定會出事,讓我跟著你。哼,回去再找你算賬”,那書生男子又轉向三個黑衣人問道:“大道共天下人所有,為什麼要打傷我八弟?”。
老二和老三沒想到會出現這種變故,二人在這緊要關頭並不想惹是生非。老二向前跨出一步,左手為掌右手成拳,行了一個江湖禮,說道:“這位兄台,剛才三弟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實在抱歉,還望海涵。”
“哈哈,天下有道,不行無義之事。天下無道,多無義之舉。你二人打傷我八弟,還想善了?今天定要向你們討教一個說法。”這書生男子也不是一個善茬,說話這般逼人。
那邊老二眉頭一皺,想到老四還在調和陰陽之術,受到波及恐會走火入魔,於是又向前跨出一步,隨之體內內力外放,化作一隻醜陋的毒蠍猛然向那書生男子刺去,想給那書生男子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那書生男子修行也有幾十載,感知自是非凡,感到情形不對,急忙打開折扇擋住那隻毒蠍,自身內力在這一刻也是猛然外放,化作一隻鋒利的毛筆向老二刺去,那老二隻感一股浩然正氣撲麵而來,但不敢恍惚,急忙將體內內力集中於兩掌,化了那毛筆,此時才知道那書生男子竟有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實力。
“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苦苦相逼,再說你我二人實力比相上下,真要動手你也未必會賺到什麼便宜。不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就此別過,你看怎麼樣?”那老二向書生男子建議到。
書生男子沒有答話,而是在心中默想到:八弟現在受傷,不能再有什麼閃失,不過得要那匹馬車,這麼多的貨物不好攜帶。“夫仁者,己欲達而達人,己欲立而立人。你不仁為何不允許我不義,不過你想走也可以,那輛馬車留下”書生男子一臉正氣說道。再說那黑衣老二想著剛才已對那女子進行檢查,並沒有發現神龍玉佩,也想做一個順水人情,“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黑衣老二退後將馬車讓出,書生男子與年輕男子駕著馬車趕會穀中。“八弟,你上馬車中去,早上天寒,注意傷勢。”
“額...五哥啊。你看這大地多麼遼闊,這陽光多麼明媚,這....”
“陽光?現在大清早哪有什麼明媚陽光?”那書生男子一臉鄙視的看著身旁的八弟。
“五哥啊,我不是膽小,你知道的,小時候我就將穀中的老鼠消滅幹淨了”
“別貧了,快進去吧,進去好好做做心理準備,大哥不在穀中,二哥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額...二哥?裏麵有一個死人。”那年輕男子頓時泄了氣,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跋扈,一張臉好像要緊湊一塊,滿臉不情願的樣子。
“死人?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是怕你說我膽小嗎”
那書生男子聽八弟說裏麵一個死人,就掀開了簾幕,但一看也是嚇了一跳,他還沒見過死得這麼慘的人:隻見唐玲除了頭之外全部幹枯,而頭部上眼球突出,瞳孔渙散,很明顯全身精氣被人盡數吸去。
“不進去就不進去吧,帶回穀中,看看是何人所為。駕...駕...”倆人駕駛馬車向惡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