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一聲吼叫,嚇得後麵的孫誌強雙膝發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孫柳氏說完話,張牙舞爪的,就向舒醒撲來……
舒醒隻覺得眼前一黑,好在她是武藝高強之人,麻溜一閃,躲到旁邊去,順便伸出一隻腳,勾住孫柳氏的腳。
孫柳氏身體太重,重心不穩,立刻向前倒去,眼看就要壓住跪在地上的孫誌強了……
好在孫誌強和夫人戰鬥,已經積累了不少經驗。
他見勢不妙,趕緊往旁邊一滾,躲過致命的一砸。
孫柳氏肥碩的身軀,狠狠的砸在地上,濺起不少木屑和草藥。
她扭動幾次,都沒有起來。
她隻能衝孫誌強喊到:“孫誌強,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牲,還不趕快過來扶老娘起來?”
孫誌強趕緊招呼孫家家奴,“你們快去,把扶夫人起來。”
“本姑娘看誰敢。”
舒醒順勢走過去,一腳踏在孫誌強的臉上,把她肥厚的肉都踩的變了型。
她轉動腳底,痛得孫柳氏嗷嗷亂叫,“賤人,砸了本姑娘的場子,還敢出言不遜,今天,不給本姑娘一個說法,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普濟堂的大門。”
孫柳氏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你敢當街殺人,就不怕王法嗎?”
“王法?”舒醒哈哈大笑,“你不會以為官府現在有空管你這個賤人的死活吧?再說了,本姑娘這裏大門一關,就算把你殺了,在拋到郊外喂了野狗,你又敢如何?”
“你敢!”
“有何不敢?”
舒醒說完,喊了一句:“夥計們,關門,看本姑娘怎麼收拾這個老娘們。”
孫柳氏是本地出了名的潑婦,早已經臭名昭著。
因為買藥,她也沒少與普濟堂的人發生衝突,普濟堂的夥計,早已經恨得牙癢癢。
見東家為他們除了口惡氣,他們可高興了。
普濟堂的大門,嘎吱一聲,關上了。
孫柳氏見狀,心知不妙。
她扯開破鑼嗓大喊“救命啊!殺人了……哦……哦……哦……”
卻才喊了兩聲,就失聲了。
原來是舒醒怕她的喊叫,引來官府的人,手一樣,一粒啞藥滑進孫柳氏的嘴巴裏,她瞬間就失聲了。
舒醒展開手腳,拳打腳踢孫柳氏,她痛得在地上打滾。
孫家的家奴,見孫柳氏挨打,一個個袖手旁觀,心裏樂嗬,沒有人願意上前幫忙。
舒醒虐夠了孫柳氏,才停下來,低下身體,問躺在地上的孫柳氏,“你看今天這件事情,是要怎麼結束?”
孫柳氏投來惡毒的目光,舒醒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大臉,“在瞪,看本姑娘不挖了你的眼睛。”
孫柳氏不敢瞪了,改為一副哭臉。
舒醒掏出一把太巫刀,在手裏把玩著,“現在,本姑娘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乖乖閉嘴,把我這普濟堂今天被你砸壞的東西,一一照價賠償了,本姑娘可以考慮,放了你。如若不然的話,就別想出了我這普濟堂的大門。也許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說吧,你要怎麼選?”
孫柳氏咿咿呀呀了半天,舒醒才記起,她還在失聲中。
舒醒手一抬,一粒解藥滑進孫柳氏的嘴裏。
孫柳氏剛剛一可以說話,就嚎啕大哭。
舒醒的太巫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別出聲,不然的話,我的刀子可是不認人的。定要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孫柳氏臉色蒼白,不敢多言,隻是小聲問道:“這裏要陪多少錢?”
這時,普濟堂的一個夥計,湊近舒醒的耳朵,悄聲說道:“東家,她家是做桐油生意的,可有錢了,你可以叫她多出錢……”
錢舒醒倒是不在乎,不過那個桐油兩個字,倒是引起了舒醒的興趣。
桐油舒醒知道,就是這個時空照明專用的油。
這裏的蠟燭很貴,一般人家用不起,他們用的都是桐油,因為桐油物美價廉。
趙景玉不是給她說過,想給尚都城留下一個紀念嘛,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萌生。
舒醒用刀在孫柳氏臉上劃拉,嚇得她魂飛魄散的。
“你家是做什麼生意的?”
孫柳氏老老實實回答:“賣……賣桐油,”
“好吧,”舒醒笑到“本姑娘也不為難你,既然家裏是賣桐油的,你就用桐油來賠償普濟堂的損失吧!”
孫柳氏連連點頭,“好好,姑娘,你把奴家放回去,奴家就把桐油給你送上門來。”
她心裏想的,卻是等老娘回去叫了人來,看老娘不一把火燒了你這破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