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的手”,露米大聲的喊叫。鳴偉使勁拽著露米的手,拚勁最後的力氣聲嘶力竭地說:“我不會放手的,我要是放手你就掉下去了。”在深不可測的懸崖峭壁上隻有鳴偉和露米,沒有其他人,鳴偉孤立無助,而露米執意要死。一個想死,一個想活。
茜茜,何夏,還有給我們講他昨天晚上做的噩夢的鳴偉,我們一行4人坐在三環邊的一家星巴克咖啡店裏聽著鳴偉在講她的噩夢。
鳴偉:這幾天晚上我天天做夢,天天晚上都會夢見露米,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現在每天晚上都得服用一片安眠藥,有時候一片的藥量還不管用。我現在非常的痛苦。
鳴偉這個大男孩平時是個話不多的男孩,在上高中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話不多,他喜歡用文字來表達,隻有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鳴偉的話才顯得特別多,用“話嘮”這個稱謂我覺得一點都不過分。鳴偉和我聊文學,聊村上春樹,聊歐.亨利,聊魯濱孫,聊曆史,聊政治,聊這個對我們好奇而陌生的城市。
在我們看來鳴偉又是個很神秘而又奇怪的人,神秘到我們有時候3天聯係不到他,在第四天的時候我們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碰麵了。奇怪到他,他總是隔三差五就請我們吃飯,一頓飯幾百塊錢或者上千元,鳴偉從不在乎,而鳴偉總是隨隨便便就掏出來結賬,而他自己通常一個人在他家裏泡麵吃,我問他,你不自己做飯,你訂個外賣也好啊,鳴偉他不會訂外賣,他也不會叫餐。我們都很難理解,所以我們都希望鳴偉盡快找一個女朋友,這樣的話就可以有人照顧他了,我們也放心了。
鳴偉是一個很帥也很專一的人,比如說:他通常穿一件黑色的美特斯邦威外套,一條牛仔褲,一雙阿迪的跑步鞋,這身裝扮是鳴偉的標簽。而且這身裝備,他有好幾套,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幾套。鳴偉通常都會噴淡淡的古龍水,在學校我們吃飯的時候,旁邊的幾個女生就會竊竊私語,誰噴香水了。當然我們不會告訴那些女孩,是鳴偉噴香水了。鳴偉通常在早上起來的時候去窗台抽一支煙,一盒煙鳴偉抽20天。鳴偉喜歡用鋼筆寫字,所以在他的書包裏總會放著一支鋼筆還有一小瓶墨水。
鳴偉留著斜劉海,脖子上帶著一串盤了一年多的黃色的星月菩提,上麵還鑲嵌著綠鬆石。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別看鳴偉顯得很成熟,其實他是一個內心非常脆弱的人,感情的挫折每個人都會經曆的,可是鳴偉卻始終都過不去這個坎。
我講一個故事:有一個女孩她叫露米,是在我們在上體育課認識的,她主動要求加入我們隊伍當中,2v2打羽毛球,我和一個技術非常“棒”,“超級無敵”棒的一個哥們一起,露米和鳴偉一起,鳴偉打羽毛球和我不分上下,沒想到露米的技術不在我們之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鳴偉和露米vs我和那個“超級無敵”的哥們,結果自然不用說,我們敗了,敗得體無完膚,而露米和鳴偉很開心,在賽場上都是這個叫露米的女孩在指揮,而鳴偉一句話都沒有說,高傲冷豔加熱火柔情,以我一人之力如果抵擋的住。3:0我們大敗特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