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天大陸,某山村。
又是一個清晨,太陽仍是一沉不變的從東方升起。雖然被很多人調侃“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也從來沒打算真的從西邊來一次試試。雖然我想那一定很有趣。
陽光灑滿大地,寧靜的小山村也逐漸蘇醒了。
以往的時候村裏的熊孩子們又該出來禍禍了。老王家的瓜地,老劉家的果園。鐵柱他爹打得獵物也總會少一些。幾乎每家每戶都能列舉不少被禍禍過的例子來。每當這個時候,總是歎氣的道一聲:哎。。這幫熊孩子。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奇怪,熊孩子們都還沒出來。大人們也有些奇怪,個個都麵帶微笑,奔走相告。陸陸續續的朝著村裏的大廣場走去。
“太好了,這下終於太平了“
“是啊,是啊,值得慶賀啊,咱們老哥倆一會兒喝一個”
“算了吧。你那酒都被熊孩子摻了不少水”
“。。。。”
“老王頭,手癢了,一會兒殺一盤”
“行麼?”
“沒問題”
“你那棋子不是被熊孩子們弄丟了不少麼?”
“咳咳。。我那個。。我又偷偷用木頭刻了一些,補全了不說,還有剩餘”
平時隻有選村長和祭祀的時候才會用到的大廣場,這時候大廣場人滿為患。廣場中央大概有二三十個7、8歲的兒童,他們顯然很少參加過這麼大的活動。一個個眼裏都帶一些驚奇,興奮的深情。更多的是村裏的大人們。他們圍在外麵駐足觀望。不時的交談幾句。顯然類似情景不止一次經曆過了。
“老鐵,你家兒子在裏麵吧”
“是啊,是啊,不成器的東西,也該好好敲到敲打了”
“嘿嘿~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呢,我女兒也在裏麵呢”
“不管怎麼樣吧,孩子們安安穩穩,健健康康的就是福分”
“是啊,是啊”
“哎,王嬸,聽說了嗎,牛家那後生比我們家柱子大6歲的,聽說被城裏一個員外看中當了陪練,真是了不得呀”
“聽說了,聽說了。老牛他老婆逢人就說,怕是村裏的耗子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
“嘖嘖,我估計人家過幾年就能搬到城裏去住了”
諸如此類連綿不絕,剛開始倒是談論些這次聚會有關的,後來時間長一點,各種家常就席卷整個廣場。什麼誰誰老婆生孩子沒奶啊,誰家的雞老是在別人的窩裏下蛋啊。一些婦女湊成一堆一邊織著毛衣,一邊討論毛衣的幾種針法。熱鬧不下與集會。
忽然不知誰喊了一聲導師來了。人群中頓時安靜了不少。大家紛紛側目朝著來人看去。
此人是一個身體略顯駝背,但是精神奕奕的老頭,,一身長袍雖然略微顯舊,但是還是很明顯的和村裏人的粗布衣服分別出來了。行走之間長袍隨風擺動,自有一股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