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磨你?我現在隻想讓你從我的眼前消失,如果我現在殺了你,應該也不會有任何人發現。”溫言那逼迫人的冷漠氣息,讓人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顧裴煙搓了搓手臂,不爽的看著他,“你殺了我,你以為你就不會死了?”
“你太小看我了,我一定會把你毀屍滅跡,讓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會知道是我下的手。”
“你就是中二病發作了。”腦殘,赤果果一個腦殘。
“如果你壓力太大,你可以找linna尋求安慰,她才是你娶回家的妻子,如果你想從我這兒聽到什麼話,抱歉,我還真說不出口。”她雖然有一個還算善良的心,可她不是白蓮花,更不博愛,沒辦法對對自己不好的人,還和顏悅色的說點好聽的話。
溫言忽然冷笑了一聲,“我不喜歡她。”
“你不喜歡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不喜歡我啊。”
“什麼神邏輯,用生物學上來說吧,我算是你的嫂子,你對你嫂子有想法,那是亂*倫。”
“我跟你沒血緣關係,算不上。”
“算了算了,別討論這個,這都哪跟哪了。”說著說著就往不對勁的方向發展了,她可不想跟溫言兩個人討論喜歡自己的嫂子算不算亂*倫這個問題。
“你不喜歡我,所以我才會娶了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如果你願意站在我身邊,我肯定會給你比溫仲禮還要炙熱的愛,可是你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每次看到那孩子,他的心就跟被針紮了一樣的疼,越是看他們過的幸福,他就越想破壞了這份美好。
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他是個自私鬼,可他過了那麼久獨自一人的日子,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為什麼連老天爺都不幫他的忙?
“我跟溫仲禮結婚那麼久,有孩子很正常,是你的想法不正常,我已經嫁給我最愛的人,我為什麼要站在你的身邊,溫言,如果你實在不能理解我說的話的話,我勸你還是搬出去住比較好。”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選擇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了,她肯定不可能走的,那就隻能讓後來才搬進來的人出去了。
“我不走。”
溫言的態度又軟化了下來,“在這裏我還能看到你。”
“linna是個好姑娘,你不應該辜負她。”顧裴煙還是蠻喜歡linna的,隻是她對此也無能為力,唯獨隻有勸勸溫言對她要更好一點。
“哼,主動爬上我的床,算什麼好姑娘?”
溫言最討厭這種主動的人,每次也都隻能應付了事,從來沒有什麼所謂的情感包含在其中,看著那張明顯屬於外國人的臉,他一點兒都提不起興趣。
“她是你的妻子,你們在一張床上是非常正常的事,如果你認為那也是錯的話,那你就真的沒得救了。”
人可以自私,但如果這麼的不講道理,那她也真的沒法了。
顧裴煙站起身,“你想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反正我隻做我認為對的事,你要是有什麼想法,那你繼續,我不奉陪。”
她有自己的生活,沒必要為了別人的事而糾結,尤其是溫言,她不覺得自己有欠這個人什麼。
如果他硬是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咎到她的身上的話,那她也實在是沒別的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