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僅僅隻是帶到這裏來了,卻一點兒忙都幫不上,隻是站在那兒看著她。
她這樣很丟臉的吧,別說是別人覺得,她自己也覺得實在是太丟人了。
可不這麼做,她又該怎麼才能換取別人的原諒呢,做錯事的人是她自己,這是她該的。
李依依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有顧裴煙這句話在,顧媽媽也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姑娘,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管你做過什麼了,總不至於下跪吧,我們家裴煙可受不起啊。”
李依依說什麼都不願意起來,堅持了好一會兒,去給他們叫飯的溫仲禮回來了,他手裏提著一堆保溫桶回來了。
他看到了李依依,眼神立刻不善的看著她,“滾。”
冷冷的聲音徹底能把人給冰凍,李依依的身子猛烈的搖晃了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看著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如今卻要以這個姿態見麵,“溫……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對顧姐……”
話還沒說完,溫仲禮冷漠的聲音再次想了起來,“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李依依還想為自己辯駁一下,但溫仲禮完全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反而怒意更重了。
溫仲禮又看了一眼在旁邊的溫言,“你也走。”
溫言輕鬆的聳了聳肩,“我隻不過想帶個好消息給你們,我要結婚了,以後就騷擾不到姐姐了。”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溫仲禮放下那些保溫桶,一下就把堵在病房裏的兩個人全部都給趕走了。
顧媽媽將保溫桶打開,裏麵的飯菜香氣四溢,一股濃濃的飯香在病房裏飄散。
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那個女人的顧裴煙,心情特別的好,連飯都覺得香了。
“溫仲禮,她不還給你做過一段時間的秘書嗎,你就這麼對她啊。”明顯,她這是在故意挑刺啊。
可他又怎麼會給她這種找麻煩的機會,孕婦本來就易怒,他都快把這輩子的好話都在她的孕期說給她聽了。
“欺負過你的人,我不弄死她就對她很客氣了。”
顧媽媽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剛才那姑娘長的還行,怎麼就欺負她女兒了。
結合剛才那對話,莫不是那姑娘主動貼上了她的女婿了吧。
那可不行,女婿可是她女兒的,別人怎麼能隨便貼呢。
“女婿啊,不是我說你,秘書就應該讓男的來做,男的辦事能力高,抗壓能力強,還不會老想些有的沒得,要不等裴煙身體養好了,也讓她給你去當秘書。”
反正秘書,肯定是不能隨便讓別的女人接近,這可是最容易著火的工作。
“媽,我知道了,現在的秘書是個比我媽還大的女人。”
“那還好。”顧媽媽點了點頭,把飯碗遞到了自己女兒手裏,“快生產了,必須要補充好體力才行。”
“可是這麼多……媽,你把我當豬喂呢。”顧裴煙看著麵前那跟小山包一樣的飯,這也太多了吧。
“這多什麼,想當初……”
“好了媽,別想當初了,這話我都聽膩了。”顧裴煙逃了掏耳朵,不打算接受她媽的洗腦工作。
顧媽媽憋在嘴裏一下沒說出來,“女兒,媽都是為你好。”
“媽,我知道,我多吃點還不行嘛。”
溫仲禮也坐在了一旁吃飯,他隨口問道:“溫言過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