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跟我演一場好戲。”
盡管過程不大愉快,至少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溫言同意了李依依的想法,甚至希望立刻就去處理。
今天發生的事讓他心情很不愉快,尤其是滿心期待的女伴是顧裴煙,現在轉頭就換成了李依依,這份落差感讓他很不高興。
既然現在能夠有這麼好的合作機會,自然是不容錯過。
“經理,答應的事可不能反悔,我已經全程錄音了。”在李依依的背包裏藏著一個錄音機,錄音機不小,她也買不起微型的,不過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量他也不敢做出直接翻女人背包的事。
“你可真是個人精。”
“經理,你看我無權無勢,在這國外更無依無靠,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不人精一點,我怎麼生活。”
人總要為自己做點什麼,她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她也隻是想爬到最上層而已。
最底層的生活,她已經受夠了。
她不想再被迫接受自己不願的條件才能換取安寧,她想要繼續往上,就必須要舍棄掉什麼,不成功,便成仁。
“我希望越快越好,最好把時間定在明天就行了。”幹壞事從來都不嫌早,越早越好,以免夜長夢多。
“你這麼心急幹什麼。”
“怎麼,難道你就不心急了嗎?”
“我無所謂。”喜歡不假,能夠得到就更好了,不過就算沒得到他也不會怎樣,人就在哪裏,隻是時間問題。
蘇溪月大笑了一聲,引起了別人的側目,她沒說話,笑完就把酒杯重新放在了吧台上,隨著音樂也走去了舞池。
曾經她也是個舞蹈白癡,在經過了三個月的刻苦特訓之後,總算有了成效。
極具東方女性美的她在這個舞池裏也頗受歡迎,有好幾個男人都圍著她團團轉,可這些白種豬都不是她的菜。
嬉耍了一會兒她又回到了溫言的邊上,“要不咱們一起去跳一個?”
“沒興趣。”溫言討厭浮誇的舞蹈,更沒興趣跟李依依一起跳舞。
直到淩晨,才慢慢的開始有人走了,關係好的一一告別,而溫言卻跟隱形人似的在照完了大合照之後就直接離開了,也沒跟人打招呼,也沒有人主動過來打招呼。
李依依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她也沒具體說什麼,跟著他一同到了門口。
“我開車回去。”她將她那輛極具年代感的車開了出來,連一直不給她好臉色的溫言都忍不住露出了誇張的表情。
這天藍色的色澤,還有這老爺車般的外形,實在是太老土了吧。
雖然他不喜歡多拉風的跑車,可至少也別這麼磕磣人啊。
與其開這樣的車出來,還不如步行過來呢。
坐在車裏的李依依沒看見他的表情,直接開車離開了。
看著她的車尾已經沒入了車潮中,溫言也坐上了車。
站在門口的那些同窗有些一直都在看著他交頭接耳,他已經習慣了,反正對於他們來說,這才是常態不是。
一個這麼明目張膽的私生子,可真不要臉啊。
出生是他能選擇的嗎。
他寧可不說話,也懶得去搭理這群仇富的要死的男人女人們。
不管是哪個國家,總有人嫉妒心那麼旺盛,他即使是私生子,那也是國際上超級企業的私生子,不是非洲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