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仲禮不舍的牽著她微涼的小手,“可是我還不困,我們邊走邊說,也不耽誤時間。”
“本來我們不就一直都是這樣,你傻呀。”
顧裴煙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她可不會因為愛他就一直誇著捧著他啊,該說的時候她照樣會說,絕對不嘴下留情。
“也是啊,可能是我實在是太愛你了,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就你理由比較多。”顧裴煙抬爪戳了下他的臉蛋,“回去咯。”
病房裏有護工照料著他們也很放心,顧媽媽在醫院裏呆到了禁止探視時間才回去。
到了家,他們兩個人卻還沒回來。
“我家不在這邊呀。”顧裴煙奇怪的看著他,這是要往哪裏去?
“對,但是我們的家在這邊。”
他們剛剛領結婚證開始,就住在那棟別墅裏,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過來居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灰塵落了一地,還是如何。
聽聞溫仲禮那麼說,顧裴煙也回憶了起來。
關於那棟屋子她還記得很多。
他們發生過的大部分矛盾都從那棟屋子開始的,還好,現在的他們早就不用再為那些而煩心了。
“好吧,反正是最後一個晚上了,那就回去看看。”她也很久沒見到那屋子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已經改變了摸樣。
懷著激動又緊張的心情,他們二人到達了別墅。
從別墅外麵就能看到透出來的光芒,難道溫仲禮安排了保姆住在這家裏隨時打掃整間屋子?
以前就有這樣的情況,顧裴煙隻當是溫仲禮的潔癖發作,要保持這個地方無時無刻的感情。
溫仲禮找來了鑰匙打開了門鎖,使勁的拉了一把,卻怎麼都沒發把門給拉開來。
“奇怪,門怎麼壞了。”
鑰匙都把門給打開了,怎麼會打不開這扇門呢。
他使勁踹了一腳大門,整個大門都晃動了好幾下。
顧裴煙好奇的打量了過去,“幹嘛呢你,又想把整個房子給拆了啊。”
上次的模樣她還曆曆在目,她可不想再經曆一次那樣的事了。
屋子裏麵傳來了稀裏嘩啦的雜聲,顧裴煙貼著門縫看了過去,裏麵看不大清楚,門似乎被鐵鏈從裏麵給拴上了。
她晃了晃,好像沒辦法從外麵把門給打開。
“不會是遭賊了吧?”
現在那種飛賊把別人的家當自己家居住不也是很常見的事嗎,該不會他們的放在已經被人鳩占鵲巢了吧。
“有這個可能。”
如果是保姆,肯定不會把門這麼鎖上,聽到了敲門聲也不可能會不予理睬。
從而可以排除裏麵的人絕對不是保姆,而最大嫌疑人就隻可能是飛賊。
“那咱們報警吧。”找警察是最快解決的方式,他們沒法把門給打開,那就隻能找警察來把屋子裏的人給捉拿歸案咯。
“嗯。”溫仲禮立即撥通了110的電話,簡單敘述了一下之後警察就出動了。
看守這個片區的警察得到了這個消息立馬奔赴現場,看他那鬥誌昂揚的模樣,應該是個上任沒多久的新警察。
“警察,我們的家好像遭賊了,裏麵有人聲,但是怎麼敲門都不應。”
“好,我現在就去敲門。”小警察雄赳赳氣昂昂的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顧裴煙心裏隻打鼓,這警察,真的有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