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不去上班?”平常明明很早就走了的人,現在太陽都曬屁股了,居然還不走,“你不去上班賺錢,是打算餓死你老婆嗎?”
“哪敢餓死你。”溫仲禮從床上爬起來,“我去給你做早餐。”
“豈敢啊,讓大少爺做早餐,我是不想混了嗎。”顧裴煙也跟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頭亂糟糟的長發肆意在空中飄散著。
“你可是大少奶奶,誰敢說你,我替你揍他。”還沒換衣服,還沒洗漱,溫仲禮就抱緊了她,不讓她動彈。
“有口臭。”顧裴煙躲開了溫仲禮的偷襲,“我去刷牙。”
“我們都是夫妻了,怕什麼。”溫仲禮不依不饒的抱緊了她,不願她離開。
“夫妻也要有點節操,我才不會那麼沒羞沒臊呢。”顧裴煙緊閉著唇,怎麼都不讓得逞,“我要去刷牙了。”
“你不給我親,就是不愛我。”那語氣傲嬌的,讓人都無可奈何。
吱呀——
不知道來幹嘛的溫可突然推開門,卻沒曾想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你們在幹嘛!”說完,她才覺得自己有些不妥,但麵子讓她又低不下頭道歉,就直愣愣的站在那兒,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顧裴煙趕緊用蠻力推開了溫仲禮,“姑姑早啊。”她臉紅的瞪了一眼身邊的人,卻忘了這是他們的房間。
美好的清早被無端破壞,溫仲禮黑著臉看著他那姑姑,“你來幹什麼。”
“我隻是……”溫可揮了揮手裏的報紙,“看到了一些新聞。”
“你可以把報紙放在客廳裏,我出去了就會看到。”溫仲禮生硬的拒絕了她,“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希望有人不敲門就闖進來。”
“仲禮,我沒有真想看什麼。”解釋在這裏都是徒勞的,溫可自覺自己做的是不大對,“是我不好,我沒敲門,不該闖進來。”
“你知道就好。”溫仲禮一直盯著她,直到她自己退出去才罷休。
顧裴煙從他背後撲到了他背上,“你剛才那表情啊,就跟要吃人似的。”
“你也怕了?”溫仲禮將顧裴煙背了起來,在臥室裏到處走走,屋子裏很暖和,外麵卻已經飄雪了。
“我要去那裏。”顧裴煙指著窗邊說道。
溫仲禮將她背了過去,她推開了窗戶,大雪一下飛落了進來,剛沾上地毯,就化成了水。
“下雪了啊。”雪還不小,地上已經鋪滿了一層白色,屋頂上的雪已經厚的連煙囪都看不到了。
“是啊,快新年了。”
“那我有沒有壓歲錢?”顧裴煙摟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朵邊上亂吹著氣。
“你肚子裏要是再有一個的話,那就會有雙倍壓歲錢。”
“懷孩子哪裏是說有就能有的。”她也想呢,問題是身體不給力啊,“要不,我去醫院看看吧,萬一真的不孕呢。”
“瞎說,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不孕。”溫仲禮放下了她,把她摟在了自己懷裏,“我們再努力努力一定可以。”
“我是怕萬一啊,當初,我也吃了不少藥來著。”那時候發生了那種事,她吃了很多藥,就怕懷上了孩子,也許身體那時候就搞壞了。
雖然沒有月經不調,也沒其他的病痛,但身體,不做嚴密的檢查的話,誰又說得清。
“那是我的錯。”溫仲禮抓住了她的溫熱的手,“就算不孕,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