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懷疑你,隻是覺得這間屋子不怎麼對勁罷了。”整個房間,怎麼看都是被人長期住過的樣子啊,就算保姆打掃的再幹淨,也還是看得出幾分蛛絲馬跡。
跟在後麵的保姆,想死的心都有了。
家裏發生過什麼事她能不清楚麼,隻是這麼大逆不道的話要說出來,她的飯碗鐵定不保了!
平常從來都沒見少爺來過,今天是怎麼回事啊,也不說提前通知一下,這,這可怎麼辦啊。
保姆緊張不安的看著這兩個人,躲在衣櫃裏的女兒跟她的男朋友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真完了。
在這裏工作,清閑又工資高,還不用伺候人,她上哪兒再找一個相同的工作。
被顧裴煙這麼一說,他也覺得奇怪了,這屋子是有種人住過的感覺,而且還一直都有人住。
衣櫃裏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顧裴煙的注意,她好幾次回頭看那衣櫃,都明顯感覺到這個保姆也同樣在看著她。
她奇怪的看著這個特別緊張的保姆,就算是害怕溫仲禮,也不至於怕成這模樣啊。
顧裴煙徑直走過去打開了衣櫃門,保姆連阻攔都沒來得及,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大活人出現在了櫃子裏。
櫃子裏的人也一樣嚇傻了,呆呆楞楞的看著顧裴煙。
“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大變活人也不是這麼變的,兩個大人出現在衣櫃裏總不可能隻是一個意外。
保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少爺,請您原諒我,我真的是無意的。”
“怎麼回事?”溫仲禮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對突然多出來的兩個人,居然還赤身裸*體的。
“先起來。”讓這麼大年紀的老人來跪自己,還不得折壽了。
顧裴煙扶著保姆站了起來,“可以給你時間解釋。”
在溫仲禮和顧裴煙的雙重高壓之下,除非心理素質極高的人,否則誰還能在這情況下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裴煙隻是常理性的問了一句,這位老人家就又要下跪的樣子。
那個就穿了個內衣的女人趕緊衝了過來把她媽給攙扶好了,“媽,你這是要幹嘛?”
“你,就是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保姆現在特別悔恨,如果不是她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根本就不敢做這種事,壞事總會被發現,早點晚點,她以前也心存僥幸心理,沒想到最終還是被發現了。
“媽,你怎麼能怪我呢。”三點式連忙推開了責任,“要不是你同意了,我能做這夢嗎?”
正主還沒發話,這兒的一對母女就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
顧裴煙對溫仲禮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我們想找個地方睡覺也是個難題。”
溫仲禮讚同的點了點頭,“不管這個錯在誰的那一方,你們都得離開這兒,而且是現在立刻馬上從我家滾出去。”
保姆一聽,又哭的及其淒慘的跪在了溫仲禮的腳邊,“少爺,少爺,我求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顧裴煙不得不再次把這老婦女給拉了起來,“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們都不能繼續用你了。”
雖然她不想拒絕一個老婦女,可是規矩就是規矩,不可能他們鳩占鵲巢了還能讓他們繼續留在這兒。
保姆又準備跪下來,還好她眼疾手快,先扶住了這個動不動就跪下的人。
“阿姨,您先別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