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何禕彩手指上的戒指很熟悉,他私人訂製的戒指,怎麼會出現這麼相似的呢。
何禕彩臉一紅,她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我撿來的,看在有人扔在一邊沒人要,我就撿過來了。”
“哦。”溫仲禮又仔細的抓過了她的手,翻來覆去的看著,“我看看。”
他把戒指拿了下來,在戒指圈內刻著他的名字縮寫,沒錯,這是他送給顧裴煙的那個。
丟了啊。
很好,他有什麼放不下的。
明明對方都放下了,他還需要放不下什麼?
他這樣為了這份可有可無的感情不爽,這樣看起來還真可笑啊。
心情越發的低沉,手上的勁道也跟著變重了很多。
被捏疼的何禕彩小聲的呼叫了起來,這戒指,難道有那麼重要嗎?
不過看總裁沒生氣,應該還是很重視她的吧。
想到這裏,她又高興的咧開了嘴角,就算手再疼,心裏還是一樣喜悅的。
假以時日,她肯定能爬上總裁夫人的位置,她現在隻要耐心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就好。
“挺好看的戒指。”溫仲禮把戒指放到了一邊,沒打算再還給她。
何禕彩繼續臉紅紅的說道:“是嘛,我也不懂這些,隻是覺得這個很好看,總裁也覺得好看就最好了。”
那枚這麼大的鴿子蛋,她怎麼會不眼饞,隻是總裁的意思,好像不打算還給她啊。
何禕彩看著那枚戒指就在眼前,卻不敢伸手去拿,本來也是她搶過來的東西,她哪敢太放肆,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隻能祈禱快點把這枚戒指還給她。
溫仲禮卻沒有動手,隻是靜靜的看著這枚戒指。
她真的打算這麼放手了嗎?
曾經的她,至少還會當著他的麵對付這些女人。而現在,居然能這麼輕鬆的就將這枚戒指交出來,太過分了,憑什麼他還要為了她這麼不爽。
“總裁?”何禕彩輕輕的喊了一聲,總裁卻沒回應,她小心的退了出去,不多嘴多舌,不管閑事,低眉順眼,這才是能夠留在總裁身邊的不二法門。
出了這間辦公室,她就又是那個在公司裏風生水起的何禕彩,除了總裁,她就是這兒最大的,最受人敬仰的。
何禕彩很不爽的踢了下牆,白花花的牆上留下了一個鮮明的腳印。
真不爽。
那個叫顧裴煙的女人,好像真的跟總裁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準確,她可以確信,隻要顧裴煙一天不離開這兒,她就一天不能放下心。
“蔣婉婉,你是顧裴煙身邊的人對吧。”公司的餐廳內,何禕彩邀請她一同喝咖啡,一邊問著這些瑣事。
蔣婉婉戒備的看著她,“你想問什麼?”
何禕彩展露出自己的社交手段,她露出友好的笑容說道:“我其實不想問什麼,隻是覺得你很合眼緣,所以想單純的交個朋友,你覺得怎麼樣?”
“我不信你,你要是不有事要找我,幹嘛要大費周章的來拉攏我?總裁身邊的紅人,還需要這麼煞費苦心的跟我交朋友?”她雖然是剛出社會的牛犢,但還不至於會被一個女人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