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煙歎了口氣,“我從來沒想這麼招惹你。”
“你已經招惹我了。”從最初一開始,就已經招惹上了,現在才說沒想,太晚了。
“誰沒有過年少輕狂。”
“你勸不了我。”溫仲禮直截了當的拒絕了顧裴煙所有的理由,他的目的隻有一個,讓顧裴煙乖乖給他生孩子。
“你找代孕也一樣,沒必要非得讓我生吧。”
“嗬嗬,退而求其次了麼?”溫仲禮撩起了她的一縷發絲,輕輕的把玩著,“你覺得可能嗎?”
其實顧裴煙老早就知道她的提議都不可能,隻是她還不死心,以為溫仲禮至少還有一點良心。
隻是她估量錯了,這人不僅沒良心,根本就是沒心。
別人的喜悲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對他來說滿足自己的需要比什麼都重要。
他想得到的,就必須要得到,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顧裴煙,其實你很幼稚,幼稚的很可笑。”太天真浪漫不一定是件好事,沒有足夠強大的人去保護這份天真浪漫,隻會被人吃幹抹盡。
縱使她裝的再有本事,內心還是一樣的天真,六年不過就是多加了個殼子,本質根本就沒任何區別。
“我幼不幼稚,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來提醒。”
幼稚……
估計隻要是個人在他麵前都是幼稚的可笑,跟這種人爭辯就是浪費自己的口舌。
“客房呢,我要睡了。”
“我們是夫妻。”溫仲禮再次強調道。
把眼前這個人當丈夫,很抱歉,她從來都沒想過,“我一直認為隻是名義上的,我不在乎你去跟任何人交往。”
“我不在乎你的想法。”溫仲禮再次強迫顧裴煙跟著他一同進了房間。
臥室內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一直飄散過來,十分好聞。
隻聞了一口,顧裴煙就感覺自己腦子不清醒了。
她急忙摒住了呼吸,“你在房間裏點了什麼?”
“助興的東西。”溫仲禮將房間裏的燈光調暗,“我建議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隻要吸入一口就中招了。”他提前就吃了解藥,這裏的香味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顧裴煙伸手捶了捶已經不大清醒的腦子,不行,她不能在這裏,“放開我,我要回去。”
她跌跌撞撞的抓著一切可以抓著的東西慢慢的蹭到了房門口,房門早就被溫仲禮給鎖上了,她在那兒摸索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用處。
“你到底想怎樣?”顧裴煙連站都站不住了,她軟綿綿的靠在了牆邊上,渾身上下都提不起勁。
溫仲禮走了過去,體貼的扶住了她,“你很快不會記得任何事。”
溫仲禮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越來越暈乎的顧裴煙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身體也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感覺不到了。
腦袋裏已經成了一團漿糊,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
溫仲禮把人抱上了床,這似乎還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縱使兩個人糾葛了那麼久,但卻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實質的事,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臉頰上飄著兩朵紅暈的人兒看起來十分的可人,嬌豔欲滴的紅唇像是在邀請別人親吻一般。
他不喜歡親吻別人,除了必要的發泄,他從來都沒那個心情去取悅別人。
可不知為什麼,麵對這樣一個人兒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就親了上去。
淺淺的一個吻,溫仲禮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觸感比想象中的好多了。
一覺醒來,身體被一個龐然大物壓製住一動都不能動,顧裴煙費勁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就離自己不過幾厘米的溫仲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