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西羽就是她的提款機,聽得出來。”
“嗯,這件事情她也有份參與的,因為她十分嫉妒省公司的招行項目,所以多次威脅劉西羽,搞不定周厚沛,就分手。”
“紅顏禍水,我覺得劉西羽肯定會被拖累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廣東話講,有幾多風流,就要承受幾多折磨。說起吳書墨,我覺得也是一個挺悲哀的角色。家境困難,自小對錢財看得非常重。來雲財富之前,交了一位男朋友,但貧賤夫妻百事哀,家裏出了點事急需用錢,劉西羽救濟了兩萬元,於是,她便拋棄了男朋友,跟著劉西羽做小三。”
“劉西羽不肯離婚麼?”
“當然了,他有三個小孩,都上中學了。所以給她付了房子的首期,幫助她在廣州安家。你別看他白頭發多,他太太比吳書墨年紀還小好幾歲呢,典型的老夫少妻。”
“吳書墨也知道他們在一起沒有未來吧?”提拉米蘇S隨意問了問。
“是的,但現在可以跟著套錢,房子買好了,裝修還需要很多錢了,一個普通拿固定工資的員工那裏支撐得起這樣的開銷,所以,她也就僵在這裏。不去找男朋友,被供著養著。這事連郝晴都知道。”
“之前聽你描繪的場景,郝晴就是一個沒有蓋的瓶子,守不住秘密,她知道就等於整個雲財富都知道?”提拉米蘇S適時提問,經常能勾起淩語雪對細節的回憶。
“是啊,大家私下都在傳。不過礙於周厚沛的壓力,不敢太過分。上次,吳書墨小產事件,實在給大家太多遐想空間,周厚沛後來下令,不能擴散。”
顯然,這是一個被金錢地毯式洗禮過的角色,曾經滄海難為水,一定是真的。過去在湖南忍饑挨餓的苦日子肯定是她最無法忘卻的心酸,所以,抓到一根可以讓她在大廣州駐足的稻草,也不容易,在她心裏,金錢的分量是最重的。
“唉,這樣的女人挺可惜的。大家不敢穿,應該是因為周厚沛的關係吧?聽你說,周厚沛還是很挺劉西羽的。”
“是的,周厚沛最信任的人共有三位,劉西羽是1/3。五年前,郝晴還一個勁地幫吳書墨介紹男朋友,自從知道她跟劉西羽的事,就再也不敢亂點鴛鴦譜了。接下來的劇情也是高潮迭起,我一會接著說。”
“洗耳恭聽,我晚點就開始動筆了。”提拉米蘇躊躇滿誌。
“難得有一個故事可以讓你這麼衝動啊,我的米蘇小姐。”
“好故事,誰都不想錯過。”提拉米蘇S從背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放在桌子上,淩語雪洗了熱水壺,煮了點熱水。
“我呀,也不求寫這個故事能大紅大紫,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提點一下白領、金領和黑領們,頭狼不易。即使是遊戲中的殺手,他們也有可能隨時轉換成平民,是平民,就隨時可能被殺害。”
“是的,所以,一定要政變,必然付出血的代價,戰爭之後的和平,一定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的。”
“所以,即使反周成功,下一輪的殺人遊戲,機構總們肯定也命運多舛,對嗎?”
“保密!”
三下五除二洗漱完畢,淩語雪把自己雪藏在棉被裏,酒店的被子白皚皚的一片,鬆鬆軟軟的,包起來像一個雪人。她繼續訴說關於雲財富基金公司起伏跌宕的故事,提拉米蘇S聽得聚精會神,慢慢把自己代入到故事當中,仿佛化身為省公司市場部的一員,很想知道金融職場的風雲和英雄的宿命。
這期間,提拉米蘇S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是,“語雪,你講的這個故事,是不是在力讚周厚沛和林睿。”
淩語雪每次都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是,這裏麵的每個人都不是十全十美,但我相對地更加認同周總和林總而已,他倆是我的伯樂。”
“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所以千裏馬要感恩!”
“那你趕快接著講,我要全部存儲進我大腦的內存卡裏。”
“被你打敗了,從哪裏開始說起好呢,這樣吧,既然你對周厚沛這麼有興趣,我為你插播一段他的故事。”本來淩語雪還計劃著規劃這一站的行程,看到提拉米蘇S迫不及待的樣子,便又直接開始她的訴說。
“好呀,唯男神和美景不可辜負。”提拉米蘇S也鑽進白皚皚的被窩,繼續收聽這個錯綜複雜,又讓人膽戰心驚的職場殺人遊戲,仿佛,她早已化身雲財富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