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眉眉說到。

聶水原此時又把視線移到窗外,去哪裏她倒是沒有認真考慮過,興許真的會像林眉眉說的那樣去一個春暖花開的城市,等待一場春暖花開的約會,那應該很浪漫吧。

如此甚好。

聶水原出院的時候正巧趕上江逸北和喬暮煙一同出現在醫院,隻是她很奇怪,按道理喬暮煙修養一個月也差不多了,怎麼還出現在醫院。

趕上熟人,聶水原本想不搭理這些人,可是喬暮煙那個賤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喲,好巧。”

故作嬌滴滴的聲音,難聽到刺耳。

聶水原見她這幅嘴臉更不想跟她浪費時間,倒是江逸北見了她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好像想把她生吞。

“逸北哥帶我來複查,聶小姐怎麼也住院了?”

說著喬暮煙回頭看了一眼江逸北,江逸北隻是麵無表情。

“關你什麼事,別沒事在這亂喊亂叫,這裏是公共場合,怎麼一點文明知識都沒有,活該浪費了這張臉。”

林眉眉知道聶水原不想鳥喬暮煙這個賤人,沒好氣地罵了她。

“你,”喬暮煙被林眉眉氣得差不多半死,胸口的起伏都變大了不少,有種波濤洶湧的感覺。

“好了,我們走吧。”

聶水原心想不與這種人爭論,對林眉眉說到。

兩人正想走,喬暮煙又說話了,“等著我給你法院通知書吧,到時候你就囂張不起來了。”

法院通知書,聶水原腳步一頓,原來喬暮煙根本不打算放過她,之前她傷害她沒有留下什麼證據,而那天所有人都看著她推喬暮煙下樓梯,這恐怕對她真的不利了。

“喬暮煙你欺人太甚,不會有好報應的,老天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眉眉被惹惱了,聶水原趕緊把她推到身後,“這件事你不能算在我頭上,那天你自導自演了一出戲,讓所有人都以為我是惡毒的正室,而你是善良可憐的小三,然後是你自己滾下去樓梯,你製造出來這麼多錯覺就是想讓我身敗名裂,喬暮煙你好狠的心。”

想不到聶水原會把當天場景描述了一遍,江逸北從始至終不說話不代表他不在聽聶水原說的話,喬暮煙突然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跟個變色恐龍一樣。

“怎麼?你在心虛,你憑什麼告我,之前你對我的事情我可是一件件記在心裏,喬暮煙你要是不想你自己也惹上官司的話最好給我想清楚了再告我,否則我讓你好看。”

聶水原一段話說的相當具有威脅性,她如此氣勢,喬暮煙也被嚇到了,轉臉跟江逸北求助,江逸北儼然把自己當作一個外人看她們互相較量。

不過聶水原這個樣子倒是讓他想念的很,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子,平常不太愛計較,但是別人真的威脅到她,她肯定會加倍反攻,她怎麼可能吃虧。

“那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我現在可是人證物證俱在,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你進監獄,聶水原你跟我鬥怎麼可能。”

“那行,你敢告我,我就敢接招,我行得正坐得端,不像有些人虧心事做多了會被懲罰的。”

喬暮煙愣是讓聶水原說得有些害怕,但還是故作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

聶水原走後,江逸北帶喬暮煙去做複檢,他沒有提任何關於聶水原說的那些話,喬暮煙見他不提,她當然也不會主動說什麼,兩個人各懷鬼胎的樣子。

複查手續不是很麻煩,進去了一個小時差不多就做好了,出來醫院上了車,喬暮煙沒有說話,江逸北隻是專注開車。

車的方向是喬暮煙住處的方向,很快就到達目的地。

這段時間江逸北一直照顧喬暮煙,從住院到出院,然後回家,再來做複查都是江逸北帶喬暮煙來的。

等車子終於停好在公寓樓前,江逸北凝神想了想,然後問道,“水原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你自導自演了一出戲,為什麼?”

“啊?”聶水原突然驚訝,“其實也沒什麼,她開玩笑的,我要是可以自導自演我都可以去做演員了。,”

“哦,是嘛,那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傷害了聶水原幾次,你先前沒有跟你計較是看在你懷孕的份上,現在你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可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