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在這裏,聶水原驚訝得嘴巴都合不起來,眼睛更是睜得大大的,內心裏全是草泥馬的身影,江逸北怎麼也在。
感受到來自江逸北不善意的目光,聶水原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看穿看透,他那攝人的目光仿佛可以讓聶水原死了上百回了,不行,她絕對惹不起這個人,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惹不起幹脆躲起來應該是可以的吧。
腦子裏飄過這個念頭之後,聶水原沒有再猶豫立馬轉身,可是一隻腳還沒有踏出去,身後已經有人不爽了,“站住。”
聶水原本來是不想聽他控製的,可是兩隻腳就是特別聽江逸北的話,愣是折騰不動了。
之後一陣腳步聲在慢慢靠近,江逸北已經站在離她隻有一公分的地方了,他的身影霸占在她身後,那種壓迫感隨之襲來。
聶水原條件反射身體緊繃神經緊繃全身就是那麼聽話地完全動彈不了,這件事江逸北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可是她也不能逆來順受啊,她才不要做被男人控製的布娃娃,她不能認輸。
“江逸北,我求你不要折磨我好嗎,是我先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我可以跟你道歉,對不起。”
這個時候先服軟應該可以減少一點罪行吧,這應該可以解釋成一個善意的謊言,對吧。
江逸北這時慢慢地把他的下巴抵在聶水原的肩膀上,呼吸的溫熱的鼻息就在她的耳邊,這種姿勢也太曖昧了點,聶水原不喜歡他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跟她‘秀恩愛’,身體動了動,可是還沒有一秒鍾,江逸北繼續不容置喙說道,“別動。”
聶水原隻好繼續按照要求不懂,任他任意妄為。
站在這倆人身後的霍霆禹一直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霍霆禹此時眼睛裏也充滿了憤怒,拳頭已經不知覺握緊。
“說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想聽一下你的解釋。”
解釋什麼啊,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還是江逸北這個人天生喜歡被諷刺,他的女人被別人拐跑了還死要麵子非要討個說法,脾氣那麼大誰敢說實話誰傻逼唄。
“那個,我來這裏做造型啊。”
“做造型是要去參加酒會嗎?”
變態,非要逼她說實話嗎,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聶水原猶豫不出聲,她哪裏還敢說什麼,再說下去,江逸北應該也快要控製不住想要對她發脾氣了吧,他的性子她還不了解。
“說。”
又是一聲命令,語氣明顯帶著很濃的火藥味和很重的醋味,對於這個醋味聶水原還是很滿意的,但是此時恐懼大過開心啊。
“對。”
聶水原被嚇得隻好承認了,不承認也沒有辦法,江逸北有的是辦法讓她承認呢,這個惡魔,大大的惡魔。
“那好,你還是我今晚的女伴。”
說完這句江逸北已經不管聶水原接受不接受他的建議,直接把她拖進去裏邊,聶水原在掙紮之際回頭看了一眼霍霆禹,眼睛裏帶著歉意。
霍霆禹此時也沒有了剛才憤怒,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在聶水原心裏的那個人是江逸北,是他一直在糾結這件事,是他不舍得放手,可是他心裏卻比誰都清楚,不管他再怎麼掙紮,聶水原也不會屬於他。
江逸北把聶水原帶到她剛才在的房間,然後在眾人驚訝之際,把房間裏邊的造型師工作人員全部轟出去,聶水原也被江逸北突如其來的發脾氣給嚇到了。
等到房間隻剩下兩個人之後,聶水原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站在離江逸北還算遠的地方,眼睛防備地看著江逸北,時刻提防他又發脾氣。
江逸北發過脾氣之後,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然後走到一邊的沙發坐下,聶水原不知道他把她拖進來這裏然後大發一通脾氣現在又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是幾個意思,當然盡管這樣她也不會傻到主動靠近那個人。
“過來。”
又是命令的口氣,把她當成機器人了?
聶水原心裏不管多麼不願意,念在是她做錯在先,便也慢慢踱著步子往江逸北那邊走過去。
可就在聶水原剛靠近他身邊時,果然江逸北這個惡魔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直接把聶水原按壓到他身下,眼睛裏布滿血絲,好像一隻極度憤怒需要通過發泄來舒緩情緒的獅子,這下徹底完了,敢情這家夥要吃了她,幹幹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