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on這人從頭到尾都寫著色狼兩個字,她不自救還能怎麼樣,就是不知道eson的酒量如何,要是她先喝得不省人事,她這個棋子就徹底完蛋了。
“還好,你呢?”
“我平時也會喝酒,但是大多情況下都是我秘書幫我擋酒,就是剛剛那個。”
那這麼說他酒量應該也一般般,她也一般般,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聽到eson這麼說聶水原已經把洋酒倒到酒杯裏,一人一杯,然後全都是一口悶,喝著喝著,聶水原感覺他們是在比酒量一樣。
不多時,聶水原已經有些喝高,但是腦子依舊保持足夠的清醒,不是她酒量有多厲害,是她不能糊塗,萬一給eson擺一道怎麼辦,她可不能白喝了這些酒。
這時突然想到正經事,對eson說道,“那個你跟我們老板的生意··”
聶水原還沒有說完,eson就已經接話,“隻要你今晚表現好,訂單的事情完全沒問題,再說了,逸北兄弟送給了我這麼個大禮,我哪裏還能有拒絕的意思。”
他說的大禮就是指她,江逸北把她當成一個禮物一樣送給eson了。
說完,笑得相當開懷,一臉色眯眯地盯著聶水原身上來回掃描,尤其看到她胸部的地方,更是眼饞地要流口水。
聶水原很反感,但是她也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時候可不是惹怒金主的時候,笑著又說道,“先生真是好氣度,那我就當你答應了,還有,我會好好時候您的,今晚。”
聶水原故意在‘今晚’那兩個字上把音咬得很重,吐出強調的意味,eson簡直被聶水原迷惑得一愣一愣地,隨即笑得一臉蕩漾。
“我們繼續喝。”
之後兩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比拚,越喝聶水原感覺自己的胃裏越是燒得厲害,很快眼睛也迷離得不成樣,喝著喝著聶水原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還有eson的臉在她瞳孔裏一直搖晃個不停,然後身體也燒得厲害,好像整個人都處在一團火力,由內往外地燃燒。
Eson喝的酒跟聶水原都一樣多,隻是聶水原會突然醉成這樣,而eson自稱酒量一般般,但是到現在依舊一如往常地自如,一點也沒有喝醉的樣子。
反倒是聶水原醉得都站不穩身子,eson這時候已經稱心如意地攬上她的腰,把她帶到他懷裏,臉和臉的距離之後一公分的距離,聶水原心裏很著急,但是身體卻完全使不上力氣推開eson,還有頭暈得看東西都是一百八十度大轉。
她被耍了,她怎麼可能會相信一個做生意的人酒量不行呢,她簡直太傻太笨了,但是後果已經成這樣,她腦海裏一直飄過一個人影就是江逸北,她多麼希望江逸北這個時候出現,或許他這個時候早就跟eson的女秘書在什麼地方鬼混了。
聶水原還想抓住最後的機會,但是eson已經把她架在他身上然後拖著她往宴會廳門口的方向走過去,宴會廳的人不是沒有看到eson拖著一個喝醉的女人離開,他們經常出席這種場合,男歡女愛這種事也看得不少,自然不會多在意這樣的事情。
Eson把聶水原從宴會廳帶出來之後,直接找酒店人員開了個房,然後直接上去開好的房,聶水原自知難逃魔爪,她怎麼會跟一個男人比酒量,她的負智商簡直讓自己都覺得心痛難忍,但是很快她就被扔在酒店的大床上。
在接觸到軟綿綿的大床時,聶水原身體一哆嗦,但是她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身體裏的灼熱還在燃燒,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燒越旺,那種將人欲罷不能隻想要快速降下來體溫的感覺生生把聶水原弄成欲女,她該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Eson把聶水原扔到床上之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臉上是相當滿意的笑容,看著聶水原的眼睛已經恨不得立馬將她吞下,聶水原一邊害怕得不行,一邊又控製不住身體作出的反應,江逸北怎麼跟這種陰險的人做生意,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裏推,萬劫不複。
很快eson也由不得多想了,把西裝外套脫掉,還有裏邊的白色襯衣,這時在聶水原沒來得及作出反應的時候他已經整個人覆蓋下來,重重地壓在她身上,聶水原差點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然後就要吻聶水原的粉唇,聶水原當然不讓了,使勁地掙紮。
可能是沒太注意,好幾下都抓到了eson的臉上,eson已經被聶水原磨到沒有耐性,他早就迫不及待要跟聶水原做那事,幹脆雙手控製住聶水原的雙手,抓住放在她頭兩側,然後eson低下頭想要吻她的嘴巴,聶水原更是一直搖頭不給他機會,eson見不得逞一頭埋在她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