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能不能在考慮自身條件的情況下再來這種地方,還有你眼睛是瞎的嗎,不會看路?”
廢話,她哪裏不會看路,這明明是他家後花園的燈光太暗,她看不見路才會崴到腳,不過看著他這麼著急自己的樣子,聶水原心頭一暖,然後打趣道,“你關心我?”嘻嘻。
“別自作多情,我是看不慣你這麼笨的樣子,我好歹也是哈佛畢業的,怎麼就娶了個白癡回家。”
聽到江逸北這麼念叨自己,聶水原就不高興了,她一不高興,立馬甩開江逸北抓住她胳膊的手,江逸北一個不注意,差點沒被她弄得坐在草地上,聶水原完全不理會這些細節,現在她心裏已經被江逸北一句話刺激得火氣大起。
嘟著嘴不滿到,“是是是,我聶水原是笨配不上你這麼優秀的男人,那你就去找喬暮煙唄,反正她人也漂亮學曆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比我好,你去找她結婚了你去啊。”
小嘴張張合合抱怨了一堆,然後甩過頭不看江逸北,江逸北聽到聶水原這一番話,臉色緩和了好多,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嘴角扯出一抹玩笑,“你在吃暮煙的醋。”
“沒有。”
“真的沒有。”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我聶水原是什麼人,用得著吃那個女人的醋。”
喬暮煙第一眼就看聶水原不順眼,她還看她不順眼呢,這個女人估計已經把她當成情敵,她得提防著點。
“別騙自己了,剛剛在見到我帶著喬暮煙來的時候你就已經生氣了,我都看見了,吃醋就說吃醋,幹嘛這麼嘴硬。”
麵對江逸北的步步緊逼,非要讓她承認她吃醋的事情,聶水原火氣更大,然後原本背對著江逸北的身體一個轉過來麵對著江逸北,小臉還是氣鼓鼓的,“江逸北,你就這麼想氣死我嗎。”
“是你這麼說的。”
江逸北簡直就是個渣男,沒有責任心,還老愛跟她作對,聶水原身體裏的火氣更是飆升,然後在江逸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串到他跟前,然後不容思考一口就咬在江逸北的右側脖頸上,聶水原是使盡了身上的全部力氣咬上去的,她也不顧忌會咬出血,反正能泄氣就行。
江逸北似乎也想不到聶水原發起飆來還是一條小狗,咬在他脖頸上的力氣大得驚人,而且好久不放開他,江逸北一直咬牙挺住,最後實在是痛得忍不住在喉嚨處擠出來一個悶哼,聶水原也聽到了這個聲音,才慢慢反應過來她下手太重了,然後才慢慢放開咬住江逸北脖頸的牙齒。
放開的時候,聶水原唇上已經沾上一些血跡,她用手抹了抹自己的唇,然後看著江逸北脖頸上的傷口正在滋滋往外冒血,她才知道她剛才是太衝動了,但是誰讓這個男人非要來惹惱她,這就是惹惱她的後果。
江逸北在聶水原放開之後,伸手在傷口處摸一下,然後手上都是血,鮮紅的顏色,好晃眼,“聶水原,你想謀殺親夫啊。”
“是你···”
本來聶水原應該是理直氣壯的說是他的錯,但是話已經到嘴邊,愣是給江逸北能射死人的目光給壓製下去,這個惡魔,總是有辦法製服她。
接下來以為江逸北會痛罵她一頓才幹休,卻不想他突然一低頭然後一隻手禽住聶水原的下巴死死控製住,然後薄唇對準聶水原還沾有血跡的粉唇壓下來,然後輾轉廝磨。
這似乎是每次江逸北吻她的時候的開頭前奏,從來沒有過溫柔,突然吻著吻著,聶水原在口腔裏嚐到一股血腥味,等到江逸北再次放開她的時候,他的嘴唇上也沾染了血印,聶水原才意識到她的嘴唇被江逸北給咬破了,正轉來隱隱的痛。
“怎麼樣,以牙還牙的懲罰,還有我的吻技不錯吧,有沒有被我吻得暈頭轉向然後深深的愛上我?”
聶水原恨恨的刮了他一眼,“滾。”
還暈頭轉向,每次被他吻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要呼吸停止,而他總是把她吸幹最後才肯放開她,他的吻從來都是粗暴蠻橫的,一如他的為人。
“好戲剛剛開始,我怎麼舍得就走,而且我們是不是很久沒有做那事了,你這個做妻子的也太不稱職了,總是讓你男人我自己說出口,就不會自己主動來伺候嗎?”
伺候你大爺還伺候,當然這句話聶水原隻是在心裏狠狠罵道,“你那麼多女人哪用得著我來親自伺候你,天天房事這麼頻繁,小心精盡人亡。”
說完嘲諷一笑,他會惡語相向,她也會。
“我不會讓你不xing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