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是朋友,所以接下來聶水原就被招呼過來跟他們一起玩。
水也玩了,舞也跳了,蛋糕也切了,接下來就是玩遊戲了吧。
能跟江逸北成為一個圈子的人,當然家裏來頭肯定也不小,聚在這裏的也都是些富家子弟,這些人每天生活都不帶重樣的,一幫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玩起遊戲來肯定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所以他們最後定下來的遊戲是撕紙巾,這個撕是用嘴巴撕的,其實玩多了的人就知道這無非就是一個整人遊戲,被整的那個人應該很慘。
說好了就開玩,聶水原既然身處這個地方,肯定免不了被拉下水,剛剛還被江逸北一句話弄得現在都還心神不寧,玩遊戲的時候肯定也專心不了,甚至有些一頭霧水。
一圈下來,大家都是玩遊戲的老手了,他們肯定是就是對方撕得隻剩下黏在舌頭上的一丁點,他們也會從對方舌頭上弄過來,所以等到輪到聶水原這裏的時候,紙巾就剩那麼一點點粘在那男的嘴唇上,下一個就是她了。
她當然選擇不撕了,她如今都芳齡21了,從沒談過戀愛,也不是沒有人追,好的男生也很多,隻是她是個一頭栽的人,往難聽裏講就是個死腦筋,她的心裏隻有那個人,江逸北,從11歲那年就是,她喜歡他。
“水原,你不撕的話就要接受懲罰哦。”封敘提醒聶水原到。
“可是她還是個新人,能接受得了這些人的變相懲罰嗎!”唐正笙擔心道。
“那不行也得行啊,遊戲總有規則吧。”這句話是這裏玩遊戲的一個女生說的,她們當然看不慣這些男人這麼護著聶水原。
“對啊對啊。”人群裏又開始有人說道。
“接受懲罰吧。”江逸北不耐煩的聲音說道,好像她真的跟他無關一樣。
聽到江逸北的聲音聶水原本能抬頭看向江逸北,眼神再次黯淡到不知所措,是她不該喜歡上他。
遲疑了許久,聶水原選擇了接受懲罰。
然後大家開始討論怎麼個懲罰聶水原這個新人。
有人建議說喝酒,被嫌棄太老土。
有人建議說,脫衣服吧,太沒人性。
還有人建議說在這中間挑選一個男的法式接吻一分鍾吧,女生大多不同意,他們怕聶水原選江逸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聶水原這次完全是衝著江逸北來的,怎麼可能讓她得逞,不過要是他們真的給她出這個懲罰的話,她應該會毫不猶豫就選擇江逸北吧,不過江逸北應該不樂意,他連跟她相認都不相認,狠心的男人。
“一個想要爬上我的床的女人,就讓她脫吧。”一句話,說得一點都不帶溫度。
眾人再次驚呼,然後開始起哄。
“小北,玩得太過了吧,人家還是小妹妹一個。”封敘知道江逸北根本就是試探聶水原,幫忙解圍到。
“她不脫你脫。”
江逸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也不看向任何人,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聶水原看,哪裏還有鄰家哥哥的體貼,這根本就是魔鬼一個,這一刻聶水原才深深後悔自己來錯了地方,一個江逸北算什麼,老子他媽的還要伺候他不成了。
聶水原氣憤起身,仿佛一個被激怒的小宇宙,眾人也領略到了聶水原此刻的怒火,大家也不再出聲,隻是都安靜下來安心看戲。
“怎麼,這就害怕了?”
聶水原才走了幾步,江逸北的聲音又在身後傳來,哼,她害怕,長那麼大她就不知道害怕這兩個字怎麼寫,他們想玩她奉陪到底。
江逸北深知聶水原的脾性是不能用激將法的,一用一個準。
這麼了解她,還要裝作跟她不認識,果然夠腹黑。
聶水原轉身往回走,然而她並沒有走回她剛才坐的位置,而是往一邊桌子上擺著的酒瓶子走去,然後拿起一瓶白蘭地,剛開過的,隻喝了一點,還是他們剛才用來調酒的,這麼一瓶下去,不要命也人事不省了吧。
在眾人都驚訝之下,聶水原果斷仰頭,瓶口對準她的嘴巴,白色的液體開始從她的口腔注入,直到最後一滴。
厲害啊,一個女生,一瓶白蘭地,還不帶歇氣地一口喝下,大神啊。
眾人紛紛議論讚賞,隻有聶水原知道她此刻有多難受,胃裏燒著一團火,而且是越燒越旺的節奏。
Shit!
喝完一瓶白蘭地之後,聶水原用隻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在嘴角啜了一句,然後努力控製她的頭緒,畢竟洋酒的威力也不是蓋的,酒精已經慢慢湧上腦門,意識有些渙散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