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日子,皇上沒有和諸位愛妃同聚一堂了?”皇上坐在金黃的台階之上,放下皇上的架子,其實是一位頗為和善賢德的父親,或者是夫君。
“皇上說笑了,前些日子,我們不還在您的書房聚過這麼一次?想想那次,比這次的人兒啊,可還要全呢。”皇後拿著粉色的帕子嬌羞的一揚,順勢捂住嘴,半是埋怨半是撒嬌。
其他的諸位妃子紛紛點頭,附和的表示,是呀,沒想到這短短的日子,姐妹們竟然就聚了兩次,不是在後宮,竟然是在皇上這。
“瞧朕這記性,這麼近的事兒竟然都給忘了。”皇上拍了下額頭,恍然大悟一般。
“皇上啊,您呀,就是太操勞了,天天就想著國家大事,這些個小事兒啊,您也記不得那麼些了。”皇後走上前去,站在皇上的身側,輕輕給他揉肩放鬆。
“經你這麼一說,朕可算是想起來了。那次,是不是也有先安和那丫頭來著?”皇上看了眼坐在自己身側的太子,又遙遙看了眼門口的冷曼兒。
皇後的手不著痕跡的頓了一些,別人或許看不明顯,可是那手是捏在皇上的肩上,他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哈哈,那次是不是還說到了太子有了心上人?”皇上笑的爽朗,讓冷曼兒心裏對他不由得生出一陣好感。
“是呀,皇上您可得為安兒做主。這孩子大了,就不停娘的了,哀家可是給他說了好幾門的好親事,可這孩子,一個都不見。真是白白浪費了哀家這一份心。眼看他的弟弟們都到了適婚的年紀,他還是孤獨一個!”皇後撒嬌這本領可真是一頂一的高,也難怪能夠坐的上皇後的位置。
冷曼兒靜靜看在眼裏,若是不說話,皇後的眼睛陰冷沉靜,明顯是在算計盤算,可是一旦說話,就都是軟軟的話,半是嬌嗔半是玩笑,讓人生不得氣,隻想要好好保護和答應。
“先安,你自己也說說,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父皇為你做主,賜婚就是了!”皇上哈哈大笑,回手拍拍皇後放在他肩上的嬌嫩雙手。
“父皇操勞國事,已經勞神勞心,不敢為兒臣的私事打擾父皇。”太子起身,如蘭,微微向前彎身,卻自有一股骨氣。
“看來你這小子是不打算和父皇說了?”皇上眼珠子一轉,“前些日子聽你母後說,江將軍的女兒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論學識人品甚至功夫,都是少有的人才,不知安兒意下如何?”
“江姑娘乃是少見的女中豪傑,聽聞為了躲父親定下的婚約,已經逃出將軍府。兒臣敬佩有加,不敢褻瀆。”他說的在情在理,說的連冷曼兒都對這個將軍之女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竟然為了逃婚,連家都不回了!就算是放在現代,那也是一頂一的女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