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樣?”想到了孝利她們,又想到了西門雪,停住腳步,我不悅的問道。
哈蘭現在也是強壓住自己的怒火,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支票,問道:“我想知道,西門雪如果還在的話,你會給她開個什麼價格。”
指著床上的點點落紅,我麵無表情的回答道:“如果床上那象征處女的標記不是你的話,那我所有的身家都不夠給西門小姐開出一張和她等值的支票。”
“你……,你這是在侮辱我麼?”哈蘭聽到李明基說這樣的話,不禁勃然變色,右手已經暗暗的撫摸上了自己隨身佩戴的手槍。
輕輕的瞥了一眼哈蘭的手,幽幽的說道:“有些東西是無價的,不能用金錢去衡量,我和哈蘭小姐是一路人,所以我沒有資格去侮辱你,也沒有侮辱你的意思。”說到這裏我頓了頓,嚴肅的說道:“但是如果你覺得暴力能夠解決問題的話,我不反對以暴製暴。”
“沒有人在我的底盤上敢和我叫板,我就是這裏的女王,想讓誰死就讓誰死,你以為你能平安的走出柏林嗎?”哈蘭冷笑道。
“那你憑什麼?就憑你現在手中的那把槍?還是你是這個賭場的老板?抑或是前德國納粹的外孫女?”我平靜的問道。
“你是誰?”哈蘭被我的話嚇了一跳,猛然拔出手槍對準李明基,深藏在心中的秘密被人輕易的揭露出來,任誰也不會如此的輕鬆。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任何興趣。”我回答道,“我隻是一個遊客,一個過路人,你和我隻是偶然間的邂逅,一段萍水相逢的緣分而已。”我說著,慢慢的靠近哈蘭。
“真的是這樣麼?”哈蘭疑惑的問道,“可是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份?在德國沒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身份,難道你是那些猶太人派來的?”
“你看我哪裏像個猶太人?我雖然是韓裔,但是我卻是一個純正的真正的黃種人,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的身份,是因為這個……。”我雙手攤開做出無辜的樣子,揮動的手分散了哈蘭的注意力,就在刹那間我猛然間撲了上去,伸出的手順勢一個手刀砍在哈蘭持槍的手腕上,哈蘭吃痛鬆開手,手槍掉在地上。我立刻把哈蘭的雙手合在一起,用左手死死的摁住,身體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啪”的一聲脆響,右手卻重重的抽在哈蘭的臉上,驟然受到衝擊的哈蘭幾乎痛暈過去。
“TAMADE,你這個*,沒事招惹老子幹什麼?有槍就了不起?大爺是被嚇大的?”我把臉貼近哈蘭,對她吼道。因為西門雪的事,現在的我心情非常的不好。
哈蘭沒有反抗,眼睛卻直直的盯住壓在身上的男人,冷冷的問道:“你殺過人沒有?”
“沒有。”突然的一個問題讓我感到莫名其妙,我被哈蘭盯的心裏麵發毛,悻悻的回答道。
“可是我殺過,當初有個猶太人想把我爺爺繩之以法,就是被我親手幹掉的,我還幹掉了我唯一的親哥哥,所以我繼承了我爺爺的遺產。”哈蘭平靜的說道。
“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有點害怕哈蘭的眼神,那是一種野獸的眼神一雙透漏著瘋狂的眼神。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如果你不希望我以後瘋狂的報複,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殺掉。否則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上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哈蘭說著,突然伸出唯一能動的舌頭,添了一下男人的臉龐,然後格格的笑了。
恥辱,我感到自己被人調戲了,放開捏住哈蘭臉頰的右手,擦掉臉上的口水,罵道:“你這個婊子,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是不是怕了?來啊,殺了我啊。”哈蘭挑釁的挺了挺胸部,然後閉上眼睛。
說實話,哈蘭絕對是經典的德國美女,長期的養尊處優也培養出高貴的氣質,此刻躺在床上的神態就像一個楚楚可憐的貴婦,在等著男人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