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次踏足中原(1 / 3)

細雨紛紛,柳稍初醒,又是初春時分,萬物複蘇。一片汪洋,四處無雜聲,耳邊切切,顯得是格外的寂靜,鳥語聲、波濤聲、交織在一起。四處是大海茫茫。遠遠望去有一個少年正在練功,他穿著淺色的衣服,也顯得破破爛爛,雖是樸素,但能夠感覺到他是很開心,正所謂‘大自然做伴,小動物陪同,雖是孤寂,卻不見武林淚’。

不然間,少年已練功有兩個時辰之久,也依然麵色不改,從容至極,顯得功底十足。他突然停止了練功,自言自語的道:“今天是師傅的生日,我該送點什麼,能讓師傅他老人家高興高興呢”。正以至此,天空中劃過一聲長鳴,抬頭望去,隻見靈光一閃,一天真的想法充滿腦袋,何不為師傅做一頓鳥宴。

說罷轉身消失在那裏,隻是一瞬間,又出現在同一地點,但是多了一份少年英雄氣概,細雨依舊,四下裏霧氣茫茫,耳邊雨聲沙沙。他左手持彎弓、右手拔箭,氣勢淩人,天真的眼神中毅然顯示出一副認真。隻聽‘搜’的一聲,長鳴變成哀鳴,淒淒而墜。

這一招斃命使自己有那麼一點忘乎所以,自信的雙腳一點地,飄向鳥兒墜落方向。淨無虛招,緩緩而至,活似尋龍壓底。此少年姓柳,名叫遺華。這一招‘青雲衝’被他施展的出神入化。

綿綿細雨依舊,還晾著蒙蒙霧氣“遺華,先別碰那隻鳥。”正在興頭的柳遺華回過頭疑惑道:“師傅怎麼回事,這隻鳥沒有什麼特別的嘛”。師傅言道:“為師感到疑惑,其實這不是一般的鳥,他是雲龍山莊的鳥,奇毒無比,不過,在雨天它要飛去茫茫東海,看來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雖說如此,他也在驚奇另一個現實,柳遺華的武功開始脫離自己的軌道,一點也不像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武功招式非常的精,且內功顯得虛弱了不少。

這樣的怪現象非常罕見,是一種病態,難道……隻見他左手一揮,右手直至柳遺華胸口,柳遺華眼見一股勢如破竹的力量靠近,本能的身體一斜,使出了輕功‘踩雲縱’輕易的躲過了攻擊,嘴裏邊喊到:“師傅,你想幹什麼,為什麼打我”。他也隻聽見師傅喊了一句“接招”。

在這時,海邊一個人練功的畫麵變成了兩個人對打的場景,師傅掌風忽忽,徒兒也身手不凡。這時小雨將止,春意凜然的景色已經消失,換來的是一層層的海浪,顯然這是柳遺華他師傅慢慢流露出內功的氣勢,柳遺華見師傅攻勢變換,也隨之而變,豈料他師傅一個弓步向前,落在柳遺華兩腿間,左右手向前引,柳遺華雙手不受控製被迫與之師傅對掌。

他隻見真氣從師傅體內向掌心一湧,隨之變成內力大比拚,不一會兒,柳遺華隻感氣血翻騰,嘴角溢出少許血絲,暗想,師傅難道想殺我。隨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嘴裏湧出,師傅手腕一轉,摳住柳遺華的脈門,心裏暗想,果然還沒有逃脫。心裏極其的難受。

良久,他嘴裏慢慢開始說話,“遺華,當年,我以為你所中的毒我能夠化解,原來我錯了,你的經脈開始有堵塞的跡象,真氣有損,我真擔心你有一天會走火入魔,師傅對不住你啊。事到如今,能夠救你的人天下間可能就隻有一個人”。說到此,心裏也非常的內疚,始終是自己害了遺華啊。

此時,柳遺華也很難過,說道,快別這麼說,當初師傅把我帶回來,要不是師傅你,我可能早就暴屍荒野了,能活到現在,徒兒已經非常感激師傅,也知足了。師傅從身上取出一塊玉佩。

那玉佩所極精致,中間刻有一個字,此字乃‘柳’柳遺華看到這玉佩,心有迷茫,這‘柳’字難道是……柳家。作為師傅看出小徒弟的疑惑便道:“當初,我在路上看到你的時候,你旁邊就有這麼一塊玉佩。”柳遺華沒有感到傷心,隻是想,師傅今天告訴我這麼多,是為什麼。

師傅又拿出一封信說道:“帶著這封信出來後向西走,到了中原,去找一位叫送環針的人,可能隻有他才能夠救你,記住在以後的時間裏,一定要少動真氣,以至於經脈不容易受損,否責很容易走火入魔,輕者武功受損,重者會喪失生命你一定要記住”。“回到中原,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是你師傅,江湖人心險惡,師傅擔心你不小心招來殺身之禍,遺華你千萬要記住”。

處理完自己的事情過後,柳遺華昏昏沉沉,神情恍惚,一來:要離開自己最敬愛的師傅,實有舍不得,二來:那塊玉佩跟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

自己非常的期盼、確也心有擔心,感到恐懼。柳遺華看著師傅,依依不舍,以淚洗麵,一番深情道別以後,遺華轉身上船。海麵如此平靜,是出海的好時機,冥冥靜靜的海水,夾雜著淒淒哀傷,茫茫東海中,一隻小船渺茫至極,一直朝向西去。

另一方麵,柳遺華他師傅見徒兒遠去,從手上拿出一張字條,此字條來自那隻鳥,他打開那字條,臉色慢慢變得沉重,心情也變得複雜,心裏打算初新的算盤,轉身進了草屋。

日上三竿,遺華已經踏足中原,豁然開朗,不知何從,四下裏風景蕭條,處於源源混沌中。忽聽一漁夫說:“真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美啊、美啊”。

柳遺華便當下覺定,出發去杭州,猶豫柳遺華從未踏足過中原,根本不知杭州何向,柳遺華來到漁夫身旁,很客氣的問道:“請問這位大叔,去杭州應該怎麼走”。看來漁夫亦是為熱心人,隻是苦於漁家人,尚未常遠行,隻於愛莫能助。他用手指著前麵那條小道說:“小兄弟,如果你想知道,就從這條小路向前走,不遠出就是集市,到那裏後你再問問別人”。

柳遺華雙手抱拳謝過這漁夫,然後轉身走向那條小道。正是日照當頭時刻,雖到集市不遠,但是柳遺華也感到一絲困意,便坐路旁小石堆旁,正打算休息一會兒,確被一個聲音給驚了一跳“年輕人,有沒有看見一個女的從這裏經過啊”。

柳遺華抬頭一看,一個土裏土氣確又粗壯的男人站在旁邊,一臉的大胡子,一副粗人像,著實鄉間大粗人,手裏卻拿著一把大刀。柳遺華見他說話粗聲粗氣的,一點也不像善人,便沒有作答,那男人臉色馬上變到,小子,你是聾子嗎,大爺跟你說話呢,你活膩了。

拿著大刀在手上舞動著,催升恐嚇之相,好生熟練。正在這時,遠處紮實又傳來一個聲音。“連一個事不相幹的人也想殺,幹脆別‘洪霸刀’了,叫‘紅菜刀’算了”。

大胡子洪霸刀震心的猛一回頭,當下一個陪笑,我當是何方神聖,原來是赤龍尊諱,旁邊還跟著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人,就跟叫花子一樣。他沒有去理會隻是大聲喝道,不知赤龍尊諱到來,有何貴幹,不過,我洪某的是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說罷,手轉大刀,一股翻雲覆雨之勢,*近赤龍尊諱,赤龍尊諱見氣勢凶凶,確也非等閑之背,雙手一合夾住大刀。柳遺華在旁看著,心想,這樣下去必定兩敗俱傷,想出手阻攔時又想起師傅的話,‘不要亂動真氣’,如果自己死了,就不能知道自己是誰了。想到這裏,畢竟大事要緊。轉瞬間,那位髒兮兮的叫花子開始出口相勸,兩位大俠,請你們別打了,這樣對你們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