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勝利才是關鍵,失敗就是死亡,贏了才有書寫一切的權利,輸了你算什麼,如果連這一點基本都不懂,我可真不知道,你修的是什麼鬼!”
長發青年說著搖搖頭,顯然對於吳恒天幼稚天真的想法感覺很可笑。
“你!”吳恒天聞言一愣,看著長發青年,想反駁,可是想想居然一時語滯了。是啊,這家夥說的的確不錯,敵我鬥法,隻有勝負,哪有什麼公平對戰一說!?
不過,雖然如此,可是吳恒天還是不願意承認這一點,於是冷哼一聲,轉過頭不說話。
對此,長發青年倒是顯得很不在意,愛聽不聽的,關他什麼事情,他又不是教書先生老愛說什麼大道理,為人處事之類的。那些東西還是放到學堂上去學吧,不是他的職責,他現在所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完成任務,將那個目標任務帶回去而已。
是的,隻有那個目標之人才是能夠吸引長發青年目光的唯一生物。
當即,長發青年就將目光投向了陳晨的身上,而此時陳晨還目光呆滯的站在那裏,神態恍然,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剛剛戰鬥情況的樣子,癡癡傻傻的就好像中邪了一樣。
而之所以陳晨會如此樣子,不是因為別人,就是因為這長發青年先前所施展的小手段,心控之術。陳晨現在的意識完全別封閉在那片虛幻星空之中,自然就沒有意識再去控製身軀了。
長發青年一踏腳步,一步一飄渺,眨眼之間就來到了陳晨的身邊,而後伸手搭載陳晨肩膀上。
見此,吳恒天當即就急了,這陳晨可是他所要盯著的對向,是組長大人所千叮萬囑要仔細看住的目標,怎麼能就讓這未知的家夥就當著自己麵隨便帶走?
吳恒天當即就瘋狂的掙紮起來,想要掙脫,可惜他這樣的掙紮隻是在做無用功。
“嘿嘿,別白費力氣了,你掙脫不掉的。想要掙脫我的術法,就憑著你們這凡俗的能力,恐怕還至少要多練上一百年才勉強有這麼一點點的可能。”長發青年笑著說道,接著又道:“這個人呢,我可就帶走了,你慢慢等在這裏乖乖呆吧,哈哈哈。”
說著,那長發青年起身一躍,手中抓著陳晨,腳踩樹梢,身影飄渺,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林子深處,整個林子之中除了那天空落下的滴答雨聲,就隻剩下那不絕回蕩的得意笑聲。
眼睜睜的看著人被帶走,吳恒天瘋狂的掙紮著,想要掙脫,可是卻依舊沒辦法掙脫開來。
這藤蔓的控製術是有時間的,即便是施術者離開了同樣也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不散。
“啊!”吳恒天不由握著拳頭怒吼起來,憤怒無比。
曾經何時,他吳恒天吃過這種虧?從小到大,他都是最為優秀的,無論是族內還是組裏,同齡之中除了那略微可數的幾個,沒有幾個對手,而即便是那幾個對手也不可能說戰勝他吳恒天,更別說像今日這樣,完完全全的輕鬆將他吳恒天製衡。
如同案板上的鯰魚一般,生死完全不受控製,完全看他人的意思,而且還是一個同他年紀似乎相仿的年輕人,這種失敗,吳恒天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