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走,陽拂柳就想立刻離開,可外麵卻是有忽烈奇安排的人暗中監視她跟蹤她,倘若她帶著包裹離開的話,那些人一告訴了忽烈奇,忽烈奇就知道她是帶著寶貝跑路了。那些都是她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寶貝,如何能便宜了忽烈紮丹?
所以她此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那些東西又確實在院子底下,她也不能輕易拿出來,很容易被忽烈奇暗中安排的人看到。
陽拂柳越想越著急,卻又不能輕舉妄動。
三天後,找不到忽烈紮丹的忽烈奇和木珠瑪再次登門,這一次,態度明顯就沒有之前那麼有耐心了。
木珠瑪才將進門,二話不說,揚起手臂啪的就給了陽拂柳一巴掌。
“賤人!”木珠瑪破口大罵。
“你……你憑什麼打我?”陽拂柳捂著紅腫的麵龐,瞪著眼睛看向木珠瑪。
“哼!我為什麼不能打你?就憑你暗中藏起了公公!我就能打你!!”話音落下,木珠瑪揚手,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陽拂柳這下有經驗了,抬手去擋,誰知,木珠瑪卻是用另一隻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還敢反抗?!三天前,我們過來,當時你麵頰紅腫,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哭過鬧過,你卻說公公沒一會就走了,那你臉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成?”
木珠瑪指著陽拂柳鼻子,大聲質問。
陽拂柳吸了吸鼻子,麵頰火辣辣的疼著,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呢,新的又來了。
“胡烈老爺的確是一會就走了,不過他在走之前也像你這樣甩了我幾巴掌,讓我好自為之,想好了之後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還說,在他回來找我之前,讓我都留在這裏等他!你們不信的話,等胡烈老爺來了,你們問他!”
陽拂柳捂著臉,看似委屈的說道。
木珠瑪卻是不相信她說的,“你這個賤人!平日就詭計多端,藏著那麼多好東西不肯交出來想,現在公公不見了,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你立刻乖乖說出你將公公藏在哪裏?!要不就交出金銀珠寶來!!”
大概是同為女人的緣故,木珠瑪對陽拂柳這種動不動裝委屈博同情的女人那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總之是陽拂柳說什麼做什麼,她都覺得是裝的。
而忽烈奇則是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陽拂柳,那雙眼睛恨不得能看透陽拂柳的身體。
“我說拂柳妹妹,好歹我們也是名義上的兄妹,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忽烈奇說著,抬手就要碰陽拂柳下巴,因著之前才被忽烈紮丹強上,陽拂柳這會對男人的靠近是說不出的驚懼恐怖。
所以,忽烈奇的手還沒靠近她呢,她就尖叫一聲後退了一大步。
“不要過來!不要!我真的不知道胡烈老爺去了哪裏!他真的是很早就離開了!不信……你們可以在這裏搜!我這三天都沒離開過這裏,如果是我藏起了他,那麼他現在也應該是在這裏才對!”
陽拂柳的話忽烈奇好奇的打量著房間四周。
三天前,他們過來的時候就曾經派人四處搜索過,幾乎是將院子和房間掀了個底朝天,也是沒有父親的蹤跡。
這麼個小院子,一眼就看到底了,實在不像能藏住人的。
而陽拂柳這麼一個弱女子,若說她藏起了父親,那也不太可能。
難道真的跟陽拂柳無關?
“相公,你不會是相信了這賤人的話吧?誰知道這裏有沒有密道暗室之類的?”
木珠瑪的話讓陽拂柳眼神不由自主的閃了閃。
忽烈奇再看向她時,她神情已經恢複如初。
“可是這院子……屁股大點的地方,也不想能挖出密道來呢……”忽烈奇一籌莫展。
父親失蹤三天了,說不定已經出事了呢!京都是別人的地盤,他們忽烈家族在北遼和京都都有仇人,而父親那天隻顧著享受快活了,隨身的那個隱衛也在一裏外候命,所以,連隱衛都不知道父親是不是離開了這裏。
“哼!既然這裏搜不出什麼,那就搜她的身!說不定她身上藏著什麼線索呢!!”
木珠瑪昂著下巴,一邊說著,一邊挽了袖子就要上前。
陽拂柳低呼一聲,本能的揪住了衣領,一步步後退著,雙眸驚懼羞憤的看向木珠瑪。
她知道,能不能搜出線索來才不是關鍵,關鍵是木珠瑪想趁機對她打擊報複!